蕭云庭把打包盒放在桌上,湊到阮軟的耳邊。
“我們自己做吧。”
阮軟耳邊被吹了一口熱氣,紅暈又上了臉。
“我也材料帶回來了,要一起做嗎?”
阮軟腦海里都已經浮現出他們兩個人一起做甜點的場景了。
“發什么愣呢?”蕭云庭用中指彈了一下阮軟的額頭。
蕭云庭倒開水,阮軟順時針地將抹茶與開水攪拌。
“手指餅干沾上抹茶水。”阮軟象征式的發號施令,還是與蕭云庭一起操作。
蕭云庭只是把手指餅干扔到了抹茶水里就不管了。
“啊你這樣不行,要讓它充分浸泡。”
蕭云庭還偏偏要把沒有浸透的手指餅干拿出來,放在阮軟嘴邊。
阮軟雖然害羞,但還是湊上前去,在咬到餅干的那個瞬間,蕭云庭的手放下餅干,自己也向餅干咬去,結果就是餅干掉到地上圓滿的犧牲了。
“這抹茶粉是我從餐廳偷偷帶回來的呢!是京都的保堂抹茶粉。”
阮軟太害羞了就只能轉移話題。
之后的抹茶提拉米蘇就是一層手指餅干,一層打發過了奶油糊,碰巧廚房里還配備了千層蛋糕的容器,用來放他們做的抹茶提拉米蘇正合適。
“這要凍好幾個小時呢,你先嘗嘗這個唄,上面還有淋面呢!”
阮軟用勺子挖了一勺也遞到蕭云庭的嘴邊,在蕭云庭剛想張口的時候,阮軟直接反向把蛋糕送到了自己嘴里,之后一副得意的模樣沖著蕭云庭還手舞足蹈起來。
蕭云庭一把拉住阮軟的胳膊,就吻了下去。
“嗯,你下午做的還不錯。味道也挺清新的。”
蕭云庭摟住阮軟進到它懷里,阮軟瞪大眼睛又生氣又害羞,卻被蕭云庭憋的一句話都講不出來。
兩個人在歡聲笑語當中把阮軟從餐廳帶來的抹茶提拉米蘇吃完以后,阮軟去清洗器皿,明天也是要帶回餐廳的。
在阮軟清洗的時候,蕭云庭就站在她身后,洗好后的阮軟一個轉身也沒注意,腳下一滑就又撞進了蕭云庭的懷里,蕭云庭也是下意識的就摟住阮軟,只是那器皿被拋棄到了地上,還好夠堅挺并沒有什么損壞。
“你別,芬芬之后突然回來怎么辦。”
阮軟的臉又紅了,可愛的讓蕭云庭又按捺不住情緒捏了捏她的臉。
“那你跟我下樓不就好了。”蕭云庭牽著阮軟到了自己的房間,電話忽然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