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蕭云庭聽到了毛骨悚然的嚎叫聲。
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阮軟心中害怕拉上了蕭云庭的胳膊。
“不會是鬣狗吧?”導演瞬間蹲了下來,趕忙拿出手機和部落的居系。
“鬣狗是什么?”阮軟之前從未來過非洲,對于只生存在非洲的中型猛獸自然不得而知。
“它們是群居動物,只有晚上才會出來覓食。千萬別碰到啊。”
導游還在祈禱著,但偏偏是怕什么來什么。
在黑暗和茂密的熱帶叢林中,他們都看到了幾雙冒綠光的眼睛,體型和鬣狗簡直一模一樣。
“我們不要出聲,他們會通過嚎叫來召喚群體。”
導游只能期待部落原住民能盡快來救他們,如果他們稍有些動作聲音,就可能在十幾分鐘內只留下一副骨架。
他們就靜靜的蹲在原地,甚至還能聽見鬣狗的腳步聲音漸漸向他們逼近。
“麻了。”
阮軟想稍微換一個姿勢,不曾想自己的幅度太大捎帶著草叢也跟著發出聲響。
鬣狗也在這時發現目標,腳步也急促起來。
蕭云庭用身體盡量護住阮軟,迎來的是一束束救贖的火把。
原住民在收到導演的定位后幾乎是傾巢出動來營救他們三人,火把和有人身形這么長的三叉戟把鬣狗嚇走,他們三人也算得救。
“這么晚的時間不要亂跑,尤其是熱帶雨林的深處。”
原住民的帶頭人嚴肅的對阮軟他們說。
“是我們唐突了。”
阮軟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在蕭云庭懷里,蕭云庭則代表他們向原住民道歉。
圍在篝火前的阮軟又平復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恢復,她走到蕭云庭身邊拿出了剛剛他們采集的果實。
“一整顆放在嘴里口感反倒沒有下午的時候好了。”
“是不是只取里面的果實?外殼還稍微有點硬。”
蕭云庭的大手中間卻握著很小的一顆果實,而這一切在阮軟眼中卻并不違和。
阮軟問原住民借了把刀,把下午他們采集的果實外皮剝去后都切成小顆粒放在盤子里。
阮軟選用了口味稍微輕的豆豉醬,然后把切好的顆粒放在里面。
“肉餅!沒想到吧!我們可以把它用火烤著等外皮酥脆之后再抹上這個醬。”
阮軟故作神秘磨蹭了好一會才把肉餅拿出來。
“我說你怎么不讓我碰你包呢!”
蕭云庭看著面前陰謀得逞的阮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阮軟用小木棍叉進肉餅,放在篝火旁烤制著,兩個人坐在地上各自拿著一根木棍,慢慢的旋轉保證它受熱均勻。
“加上這個醬肯定特別好吃!”
阮軟把剛剛調好的醬在肉餅上面抹了厚厚一層后,把肉餅遞到了蕭云庭嘴邊,滿臉期待的神色反倒讓蕭云庭不敢嘗試了。
“你不吃啊,我吃!”
阮軟觀察到了蕭云庭的猶豫,一口咬了下去,上層的調料的微辣的口味又結合了豆瓣醬的咸香,在配上已經烤制酥脆肉餅的外衣,一入口的驚喜在阮軟臉上不言而喻地體現。在經過充分的咀嚼以后,肉餅中的餡料的汁水在阮軟的口中迸發,讓只吃餅的她不至于覺得太干,最后醬料中的顆粒發揮其中隱藏的一絲甘甜更是讓人回味無窮。
蕭云庭看阮軟吃的這樣享受也抹上調料后品嘗起來。
“你嫁給我以后,起碼我每餐都能吃的開心。”
“誰要嫁給你了!盡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
阮軟還等著蕭云庭的評價呢不曾想他冷不丁地冒出這么一句,在篝火旁的她臉頰是越發紅了。
膽大的原住民看他倆在吃肉餅還這樣歡聲笑語的也湊上前去。
“你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