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記的異獸,似乎消失不見了
“這些肉,再好吃,天天吃也會吃膩的呀就不能換點新口味嗎?!?
霍文走到河邊,用水洗了洗剛才吃完那只異獸而變得滿身血腥的身體。
“可是,就算是為了信仰,他把警察放出來,又有什么意義呢?”
動機暫時認定戈登是由于信仰干出這些事情來。
但,意義呢?
指示警察屠殺自己手下,好送自己早日升天?
別忘了,當初警察們被暴打,幾進被打死的時候,戈登可是在一旁看著的。
雖然戈登最后攔住了新秩序的人。
那也難保,那些警察不會也記恨上戈登,畢竟,戈登才是首領。
沒有他的首肯,他們敢私自對警察動手?警察們可不相信。
可從戈登反叛殺掉校長開始,他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為了什么呢?
霍文想不通,張浩鋒也想不通。
想不通的霍文,手指敲擊凳子的速度與頻率也越來越快。
“噠噠噠噠噠噠”
與此同時,在他沉浸在思考的時候,他敲擊凳子的力量也越來越大,聲音也越來越大。
張浩鋒剛想提醒霍文,一只在外飛翔的鴿子似乎也聽見這里的聲音。
它一個俯沖沖進了霍文所在的樓里!
“文哥小心!”
張皓鋒雖然玄海被封,可那一身的力量和身體反應還在。
他猛地一撲,將霍文按倒,躲過了這只鴿子的沖擊!
而后,仇菱從腰間摸出匕首,急速的割斷了這只鴿子的喉嚨。
可憐的小灰鴿,出場臉十秒鐘都沒有,就死掉了。
甚至死之前咕都沒有咕一聲
霍文眼見著思路又被打斷,也就干脆不想了。
“線索還是太少了呀,皓鋒,你還是繼續留在這里,有什么風吹草動就像今天這樣聯系我。”
“啊,好的。”
說著,張皓鋒扭頭復雜的看了一眼仇菱,看到后者也在望著自己,又開口大罵了。
仇菱也低著頭,虛心聽教,死不悔改。
其實,按理說張皓鋒他原本就不是這樣喜歡罵人的人。
但看見仇菱,他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一股怒火沖上腦子。
而且,打又舍不得打,那就只能動動嘴了
可這時,一個女生手里抱著一只雛鳥,從樓梯慢慢走了上來。
“這么熱鬧???”
“張皓鋒不是我說你,你一個大男人,怎么能這樣罵女生呢?”
那身影慢慢從樓梯的遮掩中走出,而三人定睛一看,那正是蘇儀!
“蘇蘇蘇蘇蘇蘇蘇姐你怎么來了”
張皓鋒看著蘇儀出現,心里莫名的就慌了。
那無形的氣勢,快要壓得他喘不過氣了。
“沒事,來找我的小可愛?!?
蘇儀一句話后,張皓鋒瞬間感覺那股氣勢消失,他長出一口氣后,又開始為身后的霍文擔憂
誒,文哥呢?
張皓鋒不動聲色的轉過頭,他似乎知道了,霍文是躲著蘇儀出來的。
果然,在剛才那只被殺掉的鴿子旁邊,還躺著另一只鴿子。
如果不是張皓鋒事先知道那里原本應該只有一只灰色鴿子的,恐怕,他也被霍文的偽裝給騙過去了吧。
兩只染血的鴿子躺在地上,一灰一白,顯得十分自然。
盡管張皓鋒望向鴿子的目光只是一瞬,但蘇儀也對那兩只鴿子產生了懷疑。
“要不然,我也好久沒吃過鴿子肉了,今天來烤個鴿子怎么樣?”
蘇儀一邊說著,一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