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事,就是剛才我突然想起來,之前把君郝凈殺掉的,他的眼珠好像也是一上一下的,跟那個胖子說的特點一樣。”
“你見過他!”
姚戰又驚了,他被打暈過去的那段時間發生了這么多事的嗎?
“是啊,好像也是在你和那個男人打成平手之后發生的事,一復也見過,就是一個騎著灰色眼睛戰馬,用的刀和盔甲都是暗紅色的家伙,渾上下只露出了兩個眼睛。”
“他的實力,已經這么強了嗎?”
姚戰有些心驚,聽手下說,君郝凈在那個暗紅色盔甲的家伙手下都沒有走過三招,就被那個‘惡人’給砍掉腦袋了。
即使是他自己,也做不到這件事。
他與君郝凈對戰,后者起碼能撐三十個回合不落到下風。
但殊不知,霍文只是以奇制勝,一個空間跳躍出其不意罷了。
...
另一邊
“李援朝,我在你說的那間宿舍沒找到人啊。”
霍文來到了4399號宿舍,里面只有李援朝一個人,他現在正拿著一個木箱往里面塞衣服。
“啊,不在?”
“我記得張茍這個家伙沒有家人也沒有朋友,平時沒有工作宵之后就一個人回他自己的宿舍呀,為什么這次不在了呢?”
李援朝把一件短袖扔了進木箱,撓著頭說道。
“該不會,是跑路了吧?”
霍文問道:“有沒有這個可能,這個張茍
是不想被約束,就跑路了?”
“不可能的,他這人精明的跟老鼠似的,跑路?現在有吃有喝還有得住,他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跑路。”
“那就奇怪了...”
這下可有些糟糕了,線索斷掉了,想要找到那些不說話的偷.渡者就很難了。
李援朝也坐在邊,開始思考著張茍的過往。
可能以他的子,好像逃跑也不是沒有可能。
“司令,你別想了,其實這種人也不奇怪,你說有手有腳的,運輸隊不去干,賣力氣的活也不愿意做,就聽說了這里賣酒就想過來做一份輕松而又高薪的職業。”
“這種人其實在我們這里也多的,那些手腳健全的大多數都是這樣的,不然他們為什么要做這些,去打鐵鋪打鐵,得到的錢雖然少一點,但是踏實啊。”
李援朝解釋道,他不想霍文因為這件事而對他們這幫人,尤其是真正的退休戰士貼上莫須有的標簽。
“嗯,我知道。”霍文其實也沒多想,人是有多樣的,有李援朝這樣一心為家的人,就有自私到可以拋兒妻女的人。
只是他還是想找到那些偷.渡者,便向李援朝問道:“對了,你知道還有誰是經歷過被那些不說話的人脅迫進入羊城的那件事的?”
“有,就在隔壁,一個叫楊康的家伙,他也被那些不說話,只打手勢的家伙脅迫過。”
“好,謝了!”
霍文一拍李援朝的肩膀,然后跑到了隔壁宿舍。
&nc!司令搭我肩膀了?!!”他看著自己的肩膀,莫名興奮。
啊,這個其實也正常的,就比如市長突然提出要和你握手,還要合照,你的心肯定也是歡呼雀躍的。
這邊的霍文跑到隔壁宿舍之后,又找到了那個叫楊康的人。
“司令,您找我?”
楊康和李援朝一樣,也在收拾著行李,準備搬離這里。
“嗯,聽說,你和張茍一樣,也被一群不說話的人威脅過,把他們送進城里,是真的嗎?”
霍文關上門,對他問道。
“嗯。”
楊康把自己鋪上的東西推到一邊:“司令坐過來說吧。”
“好。”
霍文也不含糊,走過去坐在了楊康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