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聽完她妹妹說完這句話疑惑的看向她。
白菜嘴角輕輕一勾拍拍手。
突然不知道從哪里出現了三根棍子,兩根作為支撐點一根棍子放在了兩根棍子的上面。
而在那根棍子下面綁著一只被人扒了毛皮的動物。
那只動物四腳被綁在了一根繩上,那根繩子綁在那根棍子上。
那只動物渾身血淋淋的,身上還有不少刀痕看起來恐怖自極。
看到那只動物,白酒瞳孔猛地縮小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而在白酒面前的傭兵則是一臉的疑惑看著白酒充滿恐懼的樣子,他朝自己身后看了看發現也沒有什么恐怖的東西。
傭兵將一只手搭在了白酒的肩上開口道“瑪爾塔,你不要害怕,我知道在森林里你不是故意的。”
在白酒的眼里則是白菜又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對著她說“姐姐好戲要開始了,我要讓你親眼看著陪伴了你四年的寵物,親眼的死在你眼前。”
白菜笑嘻嘻的說完絲毫不掩飾眼里的嘲笑伸手打了個響指。
接下來在她手里竟然出現了一把刀。
在白酒充滿恐懼的眼神下她一步一步走向那只動物。
用手里的刀一下一下的劃破動物的皮將肉活生生的從動物身上刮下來。
動物痛苦叫了幾聲。
白酒看著少女手里的刀,不停的刮著小牛奶的肉。一大片鮮血在地上停留著。
白酒咬咬牙幾乎是下意識的從腰間拿起了槍對著白菜。
傭兵則是冷冷的看著白酒拿著槍對準了他。
嘲諷的勾起嘴角原來是他錯了,現在這里沒有狼,也沒有別人,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現在她拿著槍對著自己不是要打他又是要打誰呢?
傭兵慢慢的站起身來審視著白酒。
她身上的衣服還沒有干,渾身還是濕漉漉的全身沾滿了泥土和水,整個樣子看起來狼狽至極。
那雙琥珀色的雙眸里看起來滿是迷茫恐懼,那只握著槍的手禁是在瑟瑟發抖。
像是想開槍,又不敢開槍。
傭兵雙眸一瞇嘲諷的開口“瑪爾塔,你到底在想什么?”
白酒握著手里的槍手,忍不住的發抖,她看著在她前面的白菜笑容越來越夸張。
白菜忍不住開口“姐姐,你到底在想什么?”
白菜說完后,拿著刀的手一動那,條原本綁在動物四肢繩子突然斷了,小狗掉下來躺在血泊中。
白菜走過去狠狠地在小狗身上踢了幾腳還時不時地開口“畜牲就是畜牲,我說的對吧,姐姐?”
白菜看向白酒的時候一顆子彈朝著白菜飛了過來。
一瞬間白菜的那張臉又瞬間消失不見,出現在白酒眼前的竟是傭兵。
盡管傭兵的反應再快,也沒能躲過子彈,子彈打在了傭兵的肩膀上。
傭兵吃痛的捂著自己的肩膀,抬頭看著白酒。
白酒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傭兵,又看了看手里的槍,一把將槍丟在了地上。
為什么?為什么又是這個樣子?跟那時候在森林里面一樣。
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會這個樣子。
白酒捂住自己的頭,剛才那個畫面跟記憶里某個部分重疊了起來。
guiyizhuangyuankuaichuandiwureng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