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勸沈亮亮回頭是岸,沈亮亮道一切都太晚了,回不去了!
說完,毅然決然的扯著沈夫人,眼看著,一只腳就要跨出門去。
忽然,眾人眼中閃過一道流星,帶起一陣疾風,吹翻無數少女的裙擺。
緊接著,沈亮亮就痛叫一聲,趴在了地上,他握著匕首的手臂,被扭轉到身后,痛得他齜牙咧嘴,口水都流了出來。
瑞草一腳踩在沈亮亮的后背上,一只手扭著沈亮亮的手臂,快速的奪過他手中匕首,然后好似土匪一般,用冰冷的匕首拍擊沈亮亮的臉蛋:“你們一個個的不受馴服的野馬,是不是都拿大理寺當青青草原,就喜歡在上面撒野?”
沈亮亮的手臂脫臼了,他痛得話都說不出來了,瑞草將匕首插進靴子,松開沈亮亮,侯虎與侯猴立刻上前,將沈亮亮從地上揪起來,扭送回衙門大院正中。
瑞草看著脖子血流不止的沈夫人,緊緊抱著受驚的兒子痛哭出聲,心中不禁有所觸動,嘆息一聲,聲音輕柔的對沈夫人體貼道:“你先帶孩子回去,等以后再來為供詞簽字畫押也可。”
沈夫人從婢女青桃的手中接過帕子,壓在脖子上面的傷口處,然后將孩子交給青桃和自己妹妹照看,表情堅定:“民婦無礙!”
瑞草沒再說什么,帶著沈夫人,從新走到木憶榮的案桌近前。
方才還囂張異常的沈亮亮,如今仿若喪家之犬,他的一條手臂被瑞草擰得脫臼,痛得滿頭大汗,齜牙咧嘴。
昏倒的柳輕煙已經被柳師承帶回了縣令府,木憶榮從新坐回案桌后,沈夫人雙膝向前,“撲通”跪倒在地,一腦袋汗的縣令程元祥也急忙跪在了地上。
沈亮亮還在掙扎,不肯下跪,侯虎蒲扇大的手掌按住沈亮亮的雙肩,迫使他跪下。
方才沈亮亮挾持沈夫人,柳輕煙昏倒之時,十九親王立刻讓王府護衛看住沈頭兒,以防他趁亂逃跑。
如今案件已經徹底查明,水落石出,十九親王也讓沈頭兒去同沈氏夫婦跪在一起,聽后發落。
沈頭兒順從的跪到了下方,還未開口,縣令程元祥就搶先跪著向前移動兩步,朝十九親王與木憶榮磕頭。
“王爺,侍郎大人,下官失察,下官該死,不知自己身邊,竟然隱藏著這樣一個包藏禍心的兇手。”
被迫跪在地上的沈亮亮,表情扭曲的朝程元祥“呸”了一口,道程元祥精于算計,不見兔子不撒鷹,當初他家道兒落魄之時,程元祥根本就看不上他,若不是她姐姐瞞著程元祥接濟幫助他度過艱難日子,他才不會沒事兒就送銀兩給程元祥花。
程元祥的臉變成了豬肝色,忙向上方磕頭,解釋他絕對沒有因為收了沈亮亮的錢財,就做出什么違法亂紀的事情,也絕對不知道沈亮亮干出的這些殺人嫁禍勾當。
這時,程元祥的夫人,沈亮亮的親姐姐得到消息匆匆趕來。撲跪在程元祥身側,拜托自己的夫君,一定要相信沈亮亮絕對不會做出殺人的事情。
之前,縣令夫人在府上逼迫玉華仙,已經令程元祥十分惱火。如今得知那乃是縣令夫人受沈亮亮攛掇,不由得氣憤大罵縣令夫人與其弟弟沈亮亮蛇鼠一窩,大有要大義滅親的架勢。
十九親王瞪向程元祥,讓他去一邊處理自己的家事兒,不要在這里擾亂辦案。
程元祥聽到十九親王道他的事情乃是家事兒,心內暗喜,立刻十分識相的扯著縣令夫人,退到一旁。
整理好沈頭兒口供與沈夫人證詞的大理寺錄事上前,將案宗放在桌上,請木憶榮過目。
錄事官曬得通紅的臉上難掩喜悅,這一次外出偵案,一路上太過艱難坎坷,他差一點兒就以為木憶榮要掛了,已經做好了回去吃瓜撈的覺悟。
沒想到,最后案件不僅順利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