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被嚇個半死。
而瑞草則是在二人歇斯底里的恐怖吼叫中,躺倒在稻草上,和衣而眠。
只是她剛躺下沒一會兒,就有獄卒走進來,用棍子敲擊鐵柵欄“都安靜,吃飯了?!?
聽到吃飯二字兒,瑞草立刻從地上跳起,沖到前方的鐵柵欄進來,從獄卒手中接過兩個饅頭一碗稀粥。
只是,饅頭上面有一個黑色手印,令人很難下口。
瑞草看著兩邊安靜下來,狼吞虎咽啃著饅頭的搟氈少年和白發老者,仍舊是對著有黑手印的饅頭下不了口。
于是,她將清得能夠數清米粒的稀粥,遞到嘴邊。
“咚”的一聲,一顆石子兒擊在瑞草的手背之上,她手中端著的碗立刻“砰”的一聲摔落到地面上。
碗碎成了八瓣兒,米粒撒了一地,瑞草猛地抬頭,瞪向不知何時出現的夜。
“你做什么?”
夜瞇著狹長的眼睛,抱著膀,淺笑著看著瑞草。
“我若是你,就不會喝那碗粥?”
“什么意思?”
“沒什么,就是我剛才恰巧看到那獄卒,往你那碗粥里面,撒了一點兒奇怪的調味料兒?!?
瑞草聞言,眉頭緊鎖,望向地面潑灑的米粥。
這時,也不知從哪里“吱吱”叫著,沖進來一只老鼠,舔食地上的米粒。
很快又有幾只老鼠,完全不怕人的沖進來,搶食地上的米粒。
但很快,這幾只老鼠就像是喝醉了一般,在牢房內四處亂躥。
緊接著,全都仰躺在地,抽搐著四肢小爪子,口吐白沫,氣絕身亡。
瑞草將眸光投向夜,語氣冰冷“你看到,是誰干的了?”
“你說那獄卒?”
“我說指使他的人?”
一個普通獄卒,沒道理向她下毒,瑞草想,指使獄卒給她落毒的人,可能就是殺害小貴公公的兇手!
夜搖頭“沒看到。不過,要我救你出去,去審問那獄卒,抓到那下毒的家伙嗎?”
“你覺得,我自己出不去嗎?”
瑞草朝夜翻了一個白眼兒,道現在從這里出去不是關鍵。
夜笑著問瑞草,那什么才是關鍵?
瑞草捂著肚子“我要餓死了?!?
夜沒好氣的將手伸過鐵欄桿,敲了一下瑞草的腦袋,然后走到一旁,提過一個食盒,從里面拿出用黃油紙包著的燒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