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他們木府又不缺錢,哪里會貪心徐媽媽那點兒養老錢。
還有,若真是他大哥木憶榮貪圖徐媽媽的銀錢,也會在他們剛離開上京城不遠的地方就動手,哪里會跑到千里之外的池州。
一心想要進大理寺當差的木憶星,看來并不單單只是因為嫉妒羨慕他大哥,從他講的這幾句話當中可以聽出,他確實善于分析。
只是他平時做事兒太過莽撞,性子又急躁,完全掩蓋了他也能夠條理清晰的進行分析的這個能力!
但阿宇阿宇根本不管木憶星說了什么,道他從池州回來的這一路上都想通了,那伙兒一只耳青水龍山賊明顯知曉他們會走鏢經過那里,早早就去那里埋伏,明顯是有人泄露了消息。
而且,那伙兒山賊不僅劫走了鏢銀,還對他們趕盡殺絕,就是為了以防他們回來找木憶榮算賬,畢竟知曉他們護送徐媽媽回鄉的人,就只有木憶榮一個人。
嘴巴快的木憶星再次出聲反駁,問阿宇怎么就知道,知曉他們前往秋浦走鏢的人,就只有他大哥一個人?
說不定是他們這些鏢局的鏢師自己嘴巴不嚴,走漏了風聲。
聽到木憶星指摘鏢師,阿宇用手肘狠狠的撞了一下木憶星的腰部,痛得木憶星眼淚差點兒流了下來,道君子動口不動手,阿宇這個小人太過卑鄙。
“你覺得,我們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嗎?”
鏢師干的行當,就是把自己的腦袋別在褲腰上的買賣,為了自身的性命安全,鏢師自己和鏢師家人都絕對不會將走鏢的消息隨便透露出去,因為這關系著鏢師的性命安危。
這一點兒阿宇說得沒錯,但木憶星仍舊不服氣,道誰又知曉,有沒有那個鏢師是嘴巴沒有把門兒的大嘴巴;或者是,有些人在喝醉之后,不慎將走鏢的消息說漏了嘴,而被有心人聽了。
反正他大哥木憶榮不是那種會殺人越貨的人,讓阿宇不要將這臟水往他大哥身上潑。
阿宇與木憶星二人同齡,且性子十分相似,就木憶榮到底是不是這起劫鏢案的幕后兇手,激烈的爭吵起來,甚是還動手扭打在了一起。
面色難看的木憶榮始終不發一言,瑞草默默的牽起他的手,問他在想些什么?
雙腿有些無力的木憶榮,跌坐進椅子里面,不敢置信的呢喃道“怎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木憶榮與火大叔雖然交往不深,但他十分欣賞火大叔的性子,與之十分的投緣。一想到是自己拜托火大叔走這一趟鏢,不免心中涌起深深的自責。
聽出木憶榮語氣中自責的瑞草,握著木憶榮的手用了用力,道這種事情乃是意外,誰都不會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讓木憶榮不要太過自責。
搖了搖頭的木憶榮抬眼看向瑞草“這不是意外!”
木憶榮此言一出,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木憶星也十分詫異的瞪大眼睛,問他哥這話是什么,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