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木憶榮質問的長壽,裝傻的搖頭,表示不知木憶榮在說些什么。
這個山洞他也是第一次進來,什么礦不礦洞的,他根本就從未聽說過,也不了解。
冷笑一聲的木憶榮正欲再次開口時,洞口方向忽然傳來一聲爆破之聲,震的四周洞壁嘩嘩作響,無數塵土碎石滾落下來。
瑞草一把拉住木憶榮,朝著洞內的方向拔足狂奔,身后不斷響起礦洞坍塌的聲音。
也不知跑了多久,頭頂上方不再有塵土碎石墜落,瑞草與木憶榮這才停止了腳步。
很快,長壽也氣喘吁吁的跑到二人的身前,他的大腿被碎石劃傷,血流不止,灰頭土臉的好似剛剛從土堆里面鉆出來的大老鼠。
上前一把揪住長壽衣領的木憶榮,臉色難看的質問其,是不是秋浦縣令下命炸毀洞口,要將他們困死在這里?
拼命搖頭的長壽表示他也不知道,他要是知道,怎么可能會陪著二人一起進入到洞中,等著變干尸!
“一只耳青水龍那伙兒山賊,是不是被你們給殺了?”
聽到瑞草忽然問出這話,長壽先是一愣,然后眼神游移的表示不知道。
“秋浦縣令都想要將你一起困死在這里,你何必還再替他們隱瞞!”
如今這個情況,長壽與木憶榮二人完全就是綁在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都得被風干在這里。
眼見長壽眼神似有波動,瑞草便又補了一句“難道你,不想從這里出去嗎?”
“亭長大人有逃出去的辦法嗎?”
瑞草沒有回答,用一種你自己橫梁的眼神兒看著長壽。
長長嘆了一口氣的長壽,心內道了一句“罷了”,沒好氣的道“都怪不知好歹的一只耳青水龍,惹出這樣的事情!”
神情頹喪的長壽道,秋浦縣在開采銅礦之后,就沒有太多人手進行耕種,這樣會大大減少糧食收成,不免引人懷疑。
于是,腦子靈光的秋浦縣令段麟瑞想到了一個解決辦法,他十分膽大的邀請一只耳青水龍那伙兒山賊住進了縣內,幫忙一起開采銅礦,鑄造錢幣,這樣就能多出一些縣民好進行耕種工作。
但是,一只耳青水龍卻是個不肯安分的惹禍精,竟然招呼都沒有打一聲,私自跑出秋浦縣去截殺鏢隊,給他們惹來這么大的麻煩,自然不能再留著。
“你們怎么處理了他們?”
吞咽了一下口水的長壽告訴木憶榮,段麟瑞在小酒館宴請準備逃往外地的一只耳青水龍等山賊,為他們送行。
用慘了藥的酒,將所有人麻醉倒了之后,由梁子帶著幾名衙役,將一只耳青水龍等山賊全都給宰了,用板車拉到青神山上埋了。
梁子就是那日手上提著野雞的那個衙役,當時他看木憶榮的眼神兒,隱隱透著兇惡,原來并非善類。
聽完長壽講述的瑞草,一臉疑惑的問長壽,既然一只耳青水龍幫助秋浦縣開采銅礦,制造私鑄錢,應該不缺錢才對,為何卻要去冒著殺頭的風險,截殺鏢隊?
眼睛滴流一轉的長壽沒有回答,木憶榮替其答道“秋浦縣一個偏遠小縣城,哪里有人會懂得制錢造詣,在他們背后,肯定有人進行操控指使。”
說著,木憶榮順勢問長壽,在段麟瑞背后,指使他們的人是誰?
還有,那個裝扮成青面鬼的人,又是何方人物?
大腿血流不止的長壽,表示這些事情都只有秋浦縣令段麟瑞一人知曉,他只是按照吩咐做事兒,具體詳情,他并不知曉。
說著,他滿頭大汗,一臉痛苦的表示,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想辦法從洞口坍塌的礦洞內出去。其他的事情,等從這里出去之后再討論計較不遲。
聞言瞇起眼睛的木憶榮,問長壽可是知曉,這礦洞里邊深處可還有其他出口?
捂著大腿傷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