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會信守承諾,為了錢財,繼續向別人透漏一些不該說的消息。
聞言木憶榮心內了然,原來徐媽媽威脅了大皇子,而從青劍客韓湘子的言語間來看,徐媽媽應該撈了不少的好處。
還有就是,他終于知曉申國公手中那些有關大皇子的證據,是從哪里來的了。
隨行在囚車后面的瑞草,聽到青劍客韓湘子所說的話,憶起她第一次陪柳輕煙到歡香樓的時候,徐媽媽在看到柳輕煙包袱那些金銀珠寶時,眼中露出的貪婪目光。
為了那些是珠寶首飾,徐媽媽當時還偷偷對歡香樓的打手下命,試探她的功夫,結果被她一掌拍碎了桌子。
這都是,貪婪惹的禍!
一只耳青水龍若是不貪圖徐媽媽的鏢銀,就不會被秋浦縣的縣民坑殺;徐媽媽若是不貪婪,現在還能活得好好的,也不會害了火大叔與久昌鏢局等人的性命。
同樣心內感慨萬千的木憶榮,將從前很多的過往串聯起來,想起至今還未破的那幾宗懸案,問青劍客韓湘子,是否也與他有關?
青劍客韓湘子承認盜走臨潼縣縣尉劉景山臟銀的事兒是他干的,他謀劃多時,買通了臨潼縣的湯婆子,然后又安排了一位車夫入劉府,趁亂取走了那些臟銀。
這和木憶榮猜想的完全一樣,他又問青劍客韓湘子,為何要殺戴春香?
還有,柳府小六子之死,以及上京城之前發生的那兩起妖怪殺人案件,可也與他有關?
再次陷入沉默的青劍客韓湘子,目光投向上方蔚藍的天空,望著上空那一朵朵輕飄飄隨風而行的云朵,他微微笑了一下,然后又嘆了一口氣。
“憶榮兄,你知道這世上最難得到,又特別容易失去的東西是什么嗎?”
身在牢籠當中的青劍客韓湘子,仿若靈魂已經飄向了遠方,木憶榮看著他,沒有答話。
“是愛情!”
說這話的青劍客韓湘子,費力的轉回頭,看向跟在囚車后方的瑞草。
“我得不到,你也得不到!”
瞇著眼睛的瑞草,盯著青劍客韓湘子看了許久:“你從財大娘那里聽到了什么?”
仰頭繼續望天的青劍客韓湘子,歪頭枕在一側的枷板上,嘴角勾著一抹微笑,仿佛剛剛做了一個好夢,正在愜意的一邊享受陽光,一邊回味兒,不再言語。
用力抓緊韁繩的瑞草,看向木憶榮,木憶榮也同樣望向了瑞草,四目相交時,木憶榮朝瑞草露出一個笑容,令瑞草感覺好似喝了一碗梅子釀,心頭酸酸甜甜,不知為何,令她想哭又想笑!
押送囚車的隊伍,一路上雖然十分辛苦,但還好,并未遇到任何的意外。
然而誰都沒有想到,最大的意外,正在上京城等待著他們。
一直擔心大皇子會對二皇子下手,成為儲君的木憶榮萬萬沒有想到,因三皇子和于尚安被扳倒而感到危機的申國公與孟淑妃,在木憶榮與瑞草離開上京城的五日后,鼓動脅迫三皇子起兵造反了。
受了刺激的軒轅帝,一下子就病倒了,臨危受命的大皇子立刻拿著虎符,授命朱大將軍掛帥,由都尉統領大駙馬安遠充當先鋒,應對叛軍之亂。
戰斗拉響之后,便呈現一邊倒的趨勢。
申國公的兵馬,大多是他養的私兵,以及從西域借來的胡人軍隊,內部摩擦不斷,兩撥人又不同心,每次開打都得先協商好處,一言不合就一哄而散,最后被常年南征北戰的朱大將軍打得潰不成軍。
造反失敗之后,申國公與孟淑妃帶著二皇子,攜一家老小,逃往了西域。
臨行時,孟淑妃嚷著會卷土重來,但估計是沒戲了。
救駕有功的大皇子,直接就被立為的太子。并且,軒轅帝已經下了詔書,禪位給太子軒轅蒼,再過個三四日,就要舉行新帝的登基大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