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有仙術(shù),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木玨芝表示凡人也可以習得仙術(shù)仙法,不一定就非得是神仙妖怪。
木憶榮笑了笑,道所謂的仙術(shù),只不過是江湖耍把式賣藝的幻術(shù)師,糊弄愚人的戲法而已。
木玨芝對此種說法十分不認同,道若是假把式,早晚會被人揭穿。
但是有些人的法術(shù)卻是神乎其技,毫無破綻,除了是仙術(shù),還能是什么?
熟能生巧,耍的年頭多了,自然而然就會變得神乎其技。
木玨芝自知爭辯不過口才厲害的木憶榮,就問他可看出青劍客韓湘子施展的御水術(shù),其中奧秘?
“我是官差,又不是江湖術(shù)士,知曉那些東西做什么!”
木憶榮說完,將手中斗笠戴在瑞草的頭上,然后自己撐著一柄油紙傘,走入雨幕當中。木玨芝也急忙穿好雨具,跟在木憶榮身后,前往城西門街道查訪。
只是他不死心,一直纏著木憶榮追問,那御水術(shù)到底有何奧秘,結(jié)果險些將走在木憶榮身側(cè)的瑞草撞倒。
瑞草瞪了木玨芝一眼,然后朝前伸出手,就見雨點“噼里啪啦”砸在她手上方,化為一團白色水霧,而她的手心上,卻是滴水未沾。
木玨芝嘴巴張大得能夠吞下一頭牛,不敢相信的將瑞草滴水未沾的手掌拉到眼前反復查看:“表姑,你會御水術(shù),那你還穿蓑衣斗笠做什么?”
瑞草會御水、御火兩種法術(shù),只是施展法術(shù)需要消耗大量的能量,她可不會平白浪費用在防雨上面。
木玨芝自從發(fā)現(xiàn)瑞草也懂得御水術(shù)之后,便不再理睬木憶榮,好似一只興奮的哈巴狗一般,圍著瑞草不停的轉(zhuǎn),讓她教教他。
瑞草十分干脆的點頭,讓木玨芝以后跟他回去泰山,就教他。
木玨芝聞聽自己竟然能學仙術(shù),立刻哀求瑞草現(xiàn)在就教他,為什么非得等到以后去山上?
瑞草搖頭,表示山上靈氣充沛,立于修行仙術(shù)。而城池之中,煙火氣息重,靈氣匱乏,無法休息仙術(shù)。
木玨芝一臉的惋惜,不過很快就笑著向木憶榮炫耀:“堂叔,我說的對吧!這世上,真的有仙術(shù)。”
木憶榮想起瑞草說她最喜歡果子,她的山頭上種滿了果樹,不由得朝木玨芝露出一個神秘微笑:“她只是想要把你騙到山上,讓你幫她種果樹。”
瑞草仰頭看著木憶榮,眼神閃了一下,然后木憶榮腳下的雨水,就連成了一個繩子,絆了木憶榮一下。
木憶榮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奇怪的低頭查看,但并未看到石頭之類東西,不由得看向瑞草。
瑞草一臉的擔心,讓木憶榮小心,還責備他怎么走路不看道兒,神情沒有一絲的異常。
木憶榮再看了一眼腳下,見雨滴砸在地面上,飛濺起一片水花,便一腳踏過水花,仿若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木憶榮、瑞草與木玨芝三人,在如同海水沖刷沙灘時一般“嘩嘩”的雨聲中,敲開城西門街道上,一戶又一戶人家的大門。
開門的人,有些臉上掛著雨滴,嘴上罵罵咧咧,不情不愿的推開門,伸出腦袋,在門口十分敷衍的回答木憶榮提出的幾個問題;有些人,則是一臉茫然的打開門,茫然的看著身穿官衣的三人,茫然的聽著木憶榮問出的問題,然后茫然的搖頭。
天色漸黑,雨勢漸長,木玨芝的臉色漸漸變得暗沉,瑞草中午填飽的肚子漸漸憋了下去。
然而,木憶榮卻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最后,木玨芝伸手抹掉臉上被疾風掃到臉上的雨水,道天色不早,不如先收工,明日再來繼續(xù)走訪查問。
木玨芝昔年就聽過這位與自己年紀相仿的堂叔,能夠成為上京城最有名的探案能手,并非只是因為其聰慧、出身好、運氣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