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俘虜男人的心只有一個方法。”
“哦?什么方法?”
“殺了他!”
沈帥沒有驚奇,沒有否認。
他反而淡淡的道:
“你難道真的想殺我?”
羊脂玉咬著嘴唇。
沈帥又是一笑。
“你若是殺了我還有誰會送你最喜歡的東西。”
一串珍珠,晶瑩圓潤,一顆顆珍珠如少女純潔的淚。
哪有女的不愛珍珠的呢?
羊脂玉輕輕撫摸著珍珠。
珍珠有價,時間無情。
珍珠再貴又怎么買的了一份情?
“人都留不住,要珍珠何用!”
羊脂玉手在顫抖,珍珠已飛出,飛出了窗外。
沈帥只能苦笑。
沈帥雖貴為一幫之主,可他對待女人絕對不動粗,絕對的溫柔,這正是俘虜那女人心的能手,以致于他的每一個女人都死心塌地。
“你這是何必呢!”
“不錯!這是何必!”聲音入耳。扔下去的一串珍珠又飛了上來。珍珠紛飛,驟雨般的射進來。珍珠圓潤此刻卻如釘,奪奪奪響聲不絕,釘在桌子,釘在墻上,釘在椅子上,釘在柱子上,還有十幾個正釘往床上。
沈帥體力好,反應速度快,他的右手扯起被子擋住那些珠子,他的身子飛出,他的腿絞住羊脂玉。
聲音一入耳,屋里多一人,沈帥手動,匕首現,出手精準直刺咽喉,誰也不會想到一個渾身一絲不掛的人會有一把匕首。
匕首精鋼造就,鋒利無比。
鋒利無比的匕首,無比迅速的出手,這一次卻沒有刺進咽喉,一雙靈巧的手像是算準了一樣夾住了匕刃。
“是你?”
沈帥好像不認識他。
“是我。”
他好像認識沈帥。
沈帥又道:“是你!”
沈帥好像又認識他。
那人道:“是我!”
他好像也不認識沈帥。
“你終于來了!”
“我不得不來。”
沈帥道:
“這把匕首是一個秘密。”沈帥知道只有一個人才會知道自己貼身隱藏的一把匕首。所以才說“是你。”
那人道:
“秘密不在匕首里。”那人當然不是為了匕首這件小事而來。
沈帥心中已明。
兩人相視一笑。
兩人已坐下。
羊脂玉卻早已看的糊涂了。
羊脂玉不但溫柔而且更懂得分寸,她早已退了出去。
酒。
又是喝酒。
紹興花雕。
橙黃清亮的花雕酒,馥香郁芬芳。
陳釀花雕甘醇綿厚,就像多年的老友相聚。
事實上兩人并非是好友。
一杯,兩杯,三杯。三杯盡時兩人都沒有說話。
兩人剛才都想置對方于死地,眨眼間卻坐在一起大碗大碗的喝酒。
五大杯過后。
沈帥才開口道:“剛才我若是不及時,你會不會手下留情!”
那人道:“出手絕不會留情!”那人又道:“江湖傳聞,現在白首盟的幫主,花天酒地,”
沈帥道:“不錯。據說外面都是這樣傳的……”
那人道:“酒色最易傷人,不過我看你卻不像。”
“不像。”
沈帥哈哈一笑瞪了瞪眼道:“這樣才能麻痹敵人,這不過是一個計劃,一個招搖過市,一個韜光隱晦。”
從前白首盟雖說是江南武林翹楚,風光無限,但也是高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