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看著這無數雙手糾纏而矗的柱子,就產生一股生理上的不適感。再加之其中涌出的邪惡的力量,更是仿佛會污染精神一般,讓生理和心里都像是被煎熬了那般。
剛才有介紹,在場的各位出了幾個保安的武警小哥,剩下都是挖掘這片遺跡的工作人員。他們有些人有一段時間沒來的,盯著這“柱子”好一會兒,就臉色發白,嘴唇發紫,然后捂住嘴跑了出去。
張遠峰同志表面上看上去還好,但內臟在翻江倒海,他看了幾眼“柱子”,轉身就離開了鐵皮棚,“陳博士你先帶夕安宇神看看。”他留下話道,顯然是不想呆在這里。
相比之下,陳博士和狀況要好很多,一些“身經百戰”的工作人員,在短暫的適應后,也能接受眼前的畫面了。
作為神明的陽翼沒有受到影響,還和陳博士一起走到了前面,向下邊望去。
夕安宇個跟了上來。
他當然沒有受到影響。
“我們把這柱子叫鬼爬柱。”陳博士趴在欄桿上,看著柱子對夕安宇介紹到:“因為像是無數手拉扯著靈魂,向上攀爬,就給了他起了這個名字。”
夕安宇點了點頭,朝欄桿下看去。
大約五十米深的坑低下,已經挖到了巖層,下方還有許多的攻城器械閑置著,似乎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發動了。
“發現這鬼爬柱的時候,我們想看這柱子會藏在地下多深,我們挖了五十多米,然后才發現這鬼爬柱深度比我們想象的要更深,就沒再繼續挖下去了。”陳博士見夕安宇對下方的器械感興趣起來,就介紹了“考察”的歷史。
“而且越是往下挖掘,鬼爬柱對人的精神影響就越大,現在深度是五十二米,人在下面待不了一個小時。”陳博士提出了一個怪異點,“種種原因,我們挖到這里就放棄了。”
“后來技術進步,就用了鉆孔的辦法來往下鉆,你看,那就是我們的鉆孔器,可以拐彎的那種。”陳博士一邊說,一邊指著底部的一臺架好的機器,機器的旁邊,擺滿了勘測的巖石樣本。
“機器向下挖掘了兩千米,每隔一百米,就水平巨掘進一段距離,用孔徑攝像頭看勘探孔里的景象,可以確認,這鬼爬柱,在兩千米一下都存在。”描述這個事實的時候,陳博士的聲音幽深,“不知道它能深入到地下有多遠。
“這樣的造物存在地底下,太可怕了。”
“那是挺詭異的。”夕安宇點頭同意,然后問,“這鬼爬柱,都是什么材質的?”
提到這里,陳博士忽然興奮。
“是金剛石。”他說,“硬度極大,耐腐蝕,任何鉆探工具都拿他沒有辦法。”陳博士用力搖頭,“最重要的是,他也不像金剛石那樣脆,還有相當的柔韌性,我們是激光才能從上面切下東西來檢查成分。”
“更不可思議的是,切下來的材料,很快就會變質,七天的時間內,就變成一團黑炭,完全失去了韌勁和強度。你看這多不可思議,物理學無法解釋這種情況。”
陳博士并不因為這“無法解釋”的情況而感到難過,反而更加興奮了。
“哦豁。”夕安宇點了點頭,“后來有做過更多次試驗嗎?”夕安宇問。
“做過很多次,我們一直在研究。”陳博士靠上了欄桿,瞅了側邊的陽翼一眼,“神道研究院也有在研究,用神道的法術,還有鬼道的辦法,甚至是陰陽師的辦法都嘗試破解其中的秘密。”
“結果呢?”夕安宇能猜得出結果,但還是多嘴問了一句。
“有了巨量的實驗記錄。”陳博士看向夕安宇,“你想看嗎?”
“不。”夕安宇想問的并不是這個。
他說:“就是想知道有沒有弄明白是他的材質。”
“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