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山茜作為被劫持的當事人,警方有不少問題想問她。
因為這兩天是高考,警察們不方便干擾她的考試,便就先把這件事拖了拖。
等到高考結束后,再讓她去和警察們交流交流。
事實上,這兩天在飯桌上神社里的小伙伴們好奇的問出了一些信息,夕安宇也把這些信息都告訴了警方們,但本著嚴謹?shù)膽B(tài)度,警方還是希望花山茜能來做個筆錄。
“那,我們就去走一趟。”
花山茜短暫思索了一小會,然后才下定決心似的點頭答應。
見花山茜的這一些猶豫,夕安宇大約就明白花山茜所擔心之處。
“你媽和你弟弟也都在,他們遭到精神侵襲,正在休養(yǎng),我沒管太多,你要見見他們嗎?”夕安宇如此說道。
花山茜嘴角微微蠕動,又是一番思考和掙扎,便點了點頭,“那我就去看看吧。”
“哦。”夕安宇用平淡無奇的回答表示對花山茜的決定的尊重。
……
找個人少的地方打開空間裂隙來到了疾控中心。
大廳的保安見到夕安宇忽然出現(xiàn),嚇得端起了身邊的防爆叉,好在后者很快認出了來人是夕安宇,放松了下來。
——事實上這位保安小哥沒和夕安宇見過面,只是金茂覺得夕安宇每次的出場方式都過于嚇人,就把夕安宇的照片發(fā)給了這些守衛(wèi)人員,以免產(chǎn)生意外。
回過神后,保安小哥就把夕安宇令到了會議室里,一位負責統(tǒng)籌工作的秘書先生來接待了夕安宇。
他見到了花山茜,報以了微笑,并沒有很快的讓花山茜去做筆錄。
“先說說這兩天我們的收獲吧,夕安宇神您一定很感興趣。”他提議說。
“好!”夕安宇并不反對。
他喜歡一次性把消息收集起來等待消化,似乎疾控中心的各位領導也知曉了夕安宇的興趣。這些天他不問,他們也沒主動提起。
除了今天。
秘書先生干練的把這些天他們做的事情告訴了夕安宇
他們審訊了兩個犯人,但是失敗了。
犯人在審訊過程中身體發(fā)生了“溶解”,其中一人臟器迅速衰竭,沒有搶救過來,死亡。
脫去了“探員”的外殼,那是一個六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另外一個也“溶解”了的犯人還活著,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但現(xiàn)在狀況很不好,生理指標不穩(wěn)定,判斷活不過半個月,如果夕安宇需要的話,可以對她進行精神探查。
剩下還有四個“探員”正處于深度麻醉的狀態(tài),暫未處理。
之前被夕安宇審訊過的那位犯人,這兩天精神狀態(tài)每況愈下,但疾控中心不做判斷,到時候給夕安宇決定如何處置。
除此之外,警方基于車輛和行人的證據(jù)進行大量取證,通過證據(jù)鏈找到了他們組織劫持的一系列細節(jié),但遺憾的是,他們還是沒有辦法找出他們更上一層的組織成員和所在之處。
“這已經(jīng)不是用神鬼之道所能找到的證據(jù)了。”秘書先生表示無能為力。
夕安宇覺得可以理解。
話題就先到這里,接下來警局的警官到來,詳細問了花山茜一些細節(jié)的問題,一番會談就先暫時結束了。
這時候夕安宇就提要求說
“請問,花山茜她母親和弟弟怎么樣子?”
秘書先生早有準備,回答道“正在精神科療養(yǎng),因為遭受過精神攻擊,人格可能有些錯亂,但靜養(yǎng)一段時間會比較好。”
“那方便讓花山茜見見他們嗎?”夕安宇再問。
“方便,當然方便。”秘書先生回答,但他看了看花山茜說,然后說“但是我不能保證對他們是正向的幫助。”
聽到這句話,花山茜的瞳仁猛地一縮。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