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言口齒伶俐,楊宛氣得頭昏腦脹,半天才說:“不是你偷的,還會是誰?店里都是愛尚的員工,他們要偷竊文件干什么?喬安言我以為你算是一個識趣的女人,沒想到你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務(wù)務(wù)這也忍不住了,駕著胳膊道:“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什么都不管,就開始往別人身上背黑鍋,因為你是親眼見到她拿文件了嗎?”
“除了她以外還有誰?”楊宛不以為然,撩了撩頭發(fā),帶著絲絲不屑和怒火,“是因為我那天沒在店內(nèi),如果我在店里的話,根本不會讓這樣的女人,到愛尚寵物店來走訪,現(xiàn)在大家都是自己人,你以為不要再裝了,趕緊把文件拿出來。”
楊宛自以為通情達理,卻讓喬安言想笑,她走到茶幾旁邊不聲不響的將務(wù)務(wù)手機交給穆澄宇,然后叮囑道:“拿走,然后去他們的寵物店把事情鬧大,就說是他們愛尚寵物店的代理人突然之間跑到我的寵物店來,偷走了我員工的手機。”
穆澄宇點了點頭,毫不猶豫的接下手機,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站住!”楊宛怒不可遏,“喬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明白這樣污蔑我對嗎?”
喬安言眨了眨眼:“我這怎么能叫污蔑你,難道不是你偷了務(wù)務(wù)的手機嗎?”
務(wù)務(wù)馬上會意,點頭如搗蒜:“沒錯,咱們寵物店都是自己人,除了你以外就沒有其他人過來了,我手機丟了一定是你干的,你要不馬上把數(shù)據(jù)交給我,要不我就直接去你寵物店里,到再讓警察過來,反正我們店里的監(jiān)控也早就已經(jīng)壞了,大家直接到警察局來辨認(rèn)公道!”
楊宛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沒想到,求喬安言會用這樣的方法來堵住自己,難堪之余氣得說不出半句話來。
喬安言冷笑:“楊代理,你這么年輕就是坐上這么高的位置,眼高于頂看不起別人是正常的,但凡事要講究證據(jù),空口無憑地污蔑別人,只會讓人覺得你這個人素質(zhì)低下,連同寵物店也一同反感了。
我喬安言行得正坐得端,更何況我們寵物店都已經(jīng)成型了,更沒必要去偷別人的文件,我勸你還是從內(nèi)部好好調(diào)查一遍。”
楊宛氣急敗壞,卻也拿不出足夠的證據(jù)來反駁喬安言,就在這個時候能突然之間傳來響動,緊接著就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就是秦珍珍,似乎是剛剛砍過來,呼吸都有些不穩(wěn),她看著喬安言,完全沒有昨天的俏皮溫柔,有的只剩下懷疑:“你根本不是達令的表姐,你是喬安言,一個二十二歲的女人!”
喬安言不意外,這個謊言會被戳穿,畢竟自己在前兩天剛在熱搜上待過一陣子。
“對不起。”喬安言無聲的垂眸,抬頭誠懇:“我確實不是盛琦亞的表姐,我是他的大學(xué)同學(xué),我和他也是最近這幾天才見面,在得知你是愛尚集團的千金小姐以后,他就想要幫我一個忙,就撒了這個謊,在整個過程當(dāng)中欺騙了你,我很抱歉。”
秦珍珍死死咬住下唇:“僅僅是大學(xué)同學(xué)的話,他為什么會這么幫你,為什么要對我撒謊?你們兩個人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喬安言面無波瀾:“我已經(jīng)說過了,是大學(xué)同學(xué),僅此而已。”
秦珍珍顯然不信,就在這個時候,楊宛走上前來:“小姐,你來的正好,這個女人欺騙了你,故意到愛尚寵物店,竊取我們的文件,這個女人是絕對的,心思不正咱們要趕緊把她送到警察局,并且把文件找出來!”
喬安言看著秦珍珍,本以為秦珍珍會馬上跟著楊宛做偽證,先把自己送到警察局再說,卻沒想到她冷不丁的開口質(zhì)問楊宛:“你說這句話要講究證據(jù),你怎么知道文件是她拿的?監(jiān)控攝像頭拍下來了嗎?還是員工親眼看到的?”
楊宛頓時啞然,但畢竟秦珍珍是千金小姐,還是自己頂頭上司的千金,自然說話不敢向?qū)贪惭砸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