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的氣就是為了盛琦亞,對嗎?你覺得我針對他,讓他難堪了?”
喬安言皺了一下眉頭,龍沉勵的重點似乎偏移了,她深吸了一口氣說:“盛琦亞是我的朋友,你針對他,我理所當然的會覺得不開心,就跟你針對徐哥一樣,雖然我不想明說,但是你的占有欲實在太霸道了,你知不知道?”
“徐正錚和他根本就不是一類人,徐正錚至少有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你和他在一起,難道要辛辛苦苦的養(yǎng)著他嗎?”
“你是不是誤會了,我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喬安言陡然間覺得的話題進行不下去了,她伸手打住:“算了,你這個觀念一時之間更改不了,我們也就沒必要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了,你還是早點回去好了,我也要回去休息了。”
喬安言拿出門鑰匙,想要將門打開,龍沉勵瞳孔一縮,猛然抓住了喬安言的肩膀,她他整個人摁在墻壁上。
這個動作完全是條件反射性的,就連龍沉勵都意想不到,兩道視線對上,龍沉勵臉上涌出了一絲的愣怔。
喬安言也嚇住了,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是其次,主要是這個地點,這個姿勢,完全和那天晚上的場景一模一樣,腦袋里也不可控制的,將那天晚上的畫面全部調(diào)了出來。
屬于男人特有的,薄唇上的溫熱,吻也和他本人一樣,霸道專制,一旦抓住機會就會全力進攻,不給人留下任何一個喘、息機會。
喬安言突然間心跳的很快,致命的敲擊著骨架,耳朵邊也回蕩著劇烈的心跳聲,灼熱感蔓延五臟六腑,她幾乎是第一時間將龍沉勵推開。
要瘋了,為什么會想起來那天晚上的那個吻明明只不過是對方無意之間的舉動而已,她為什么要這么在意?
如果世界上有專門讓人忘掉記憶的藥品,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使用,這樣也就不用他自己一個人,因為那天晚上的感覺提心吊膽忐忑不安,而對方卻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于根本不知道那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
“對不起。”龍沉勵眼神中也夾帶著一絲的躲閃,“你突然要進去,我實在太著急了。”
喬安言沒有說話,龍沉勵頷首面色認真道:“我會試著更改,行嗎?我承認我對盛琦亞確實帶著偏見,所以覺得某些行為沒有經(jīng)過大腦考慮,讓你陷入了為難,我會試著了解他,可以嗎?”
喬安言不由得愣怔,盯著龍沉勵喋喋不休的薄唇,腦子里卻已經(jīng)放空,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龍沉勵竟然妥協(xié)了?
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摸龍沉勵的額頭,但想到兩個人應該保持距離動作瞬間戛然而止,只能訕訕地道:“今天你怎么回事?是不是燒糊涂了?怎么總是做出出乎我意料的事情。”
龍沉勵說:“我只是不想因為一個男人,破壞我們兩個人的——友情,畢竟再怎么說,你也算是我回國以后的第一個朋友,交心的朋友,可能我在一些方面有住的不好的地方,但是只要你愿意將不滿說出來,我就可以改正。”
龍沉勵態(tài)度異常誠懇,反而讓喬安言更加迷惑了,又是道歉又是妥協(xié)的,簡直和以前對龍沉勵判若兩人,如果不是他本人真真正正的站到自己面前,她恐怕都以為是在做夢。
當初以前心里面憋著的那股氣,早就應該沒了,但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因為方才在店里還在被簡安妮的話影響,她不僅沒辦法,覺得輕松自在,反而還負擔著一種壓力。
喬安言不喜歡把這件事情說出來,更不喜歡挑撥離間,既然他們兩個人已經(jīng)在一起了,并且雙方都已經(jīng)見了父母,就代表著今后不久,就會有結婚生子的計劃。
而她,僅僅是一個朋友而已,今后龍沉勵還會有更多的朋友,其中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也不少,不能讓自己的存在,在龍沉勵和簡安妮搭建的感情橋梁上,砍出裂縫來。
有句話說的好,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