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得罪了。
看喬安言這么惆悵的樣子,景承風(fēng)的正義感“騰”地從自己的心里竄到了腦門上,嗡嗡嗡地響,完全沒辦法控制:“安言別怕,有我在,誰都不能對你怎么樣。”
好夸張的瑪麗蘇偶像劇言辭,喬安言滿頭黑線,咂咂嘴。
還沒等她張口,龍沉勵就給了他一記刀眼:“不知道怎么正常說話,我不介意讓你回爐重造。”
“別生氣啊,我這不是想幫忙嗎?”
來自帥哥的委屈,那副小表情,都是該死的帥氣。2018
“現(xiàn)在就有一個你可以幫得到忙的。”龍沉勵絲毫不介意讓自己這位好兄弟犧牲自己去賣色:“秦珍珍現(xiàn)在就在五號場,但是還有其他人在場。安言要跟秦珍珍面談,所以,你把其他人給引過來。”
“我?你讓我賣色?“景承風(fēng)叫囂著,那張俊俏的臉蛋兒上被他的表情渲染得有了生動的秾紅,儼然是個奶油小生。
“嗯。”龍沉勵才不會對他心軟,本來這位男士就有一大票女友粉、媽媽粉,好多名媛淑女也都是他的追求者。
讓他去從“龍?zhí)痘⒀ā崩镱^撈出幾個礙事的出來你,也是不成問題的。
看著如此堅(jiān)決的龍沉勵,景承風(fēng)那叫一個“傷心”。
他也知道事態(tài)緊急,有些無良記者真的就跟狗腿子一樣,一旦嗅到了什么大新聞的氣息,會不管不顧地?fù)溥^去。
好不容易喬安言才過了幾天安穩(wěn)日子,景承風(fēng)也不忍心看著她再次陷入輿論風(fēng)波。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也不過就打了一通電話,說了平平無奇的幾句話,不過十分鐘,景承風(fēng)就沖著喬安言跟龍沉勵說道:“你們現(xiàn)在就去五號場,我會盡量拖住那一群大小姐的。”
“多謝多謝。”喬安言看著他那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不禁有些好笑,很江湖氣地沖他拱手作揖。
他們二人剛往五號場去,就看到四五輛小車慢慢地朝著他們西北方向過來了。
還真別說,景承風(fēng)還真有幾把刷子,竟然能把這群名媛給召喚過來。
事不宜遲,喬安言加快腳步往五號場趕。
到門口,還沒進(jìn)去,就看到一個穿著時尚的高挑女人,正拿著一個老大的帽子往外走,頗有幾分氣勢昂揚(yáng)的意思。
走得近了,喬安言才發(fā)現(xiàn)這就是她要找的人。她有些急切,往前走了三兩步:“秦小姐,我想跟你談?wù)劇!?
“喬安言?”她對于在這個只有闊佬跟豪門大小姐出入的橋云高爾夫球場能看到喬安言頗有些意外,在看到喬安言旁邊的龍沉勵,漸漸了然。
嘴角的冷笑是帶著溫度的,叫人心寒的溫度。
那輕視不屑的眼神就跟一把鋒利的刀刃一樣,狠狠地凌遲著喬安言的心臟。
“請跟我談?wù)劇!?
“我們有什么好說的?”秦珍珍已經(jīng)算是很有修養(yǎng)的人了,出了那么大的事兒,還愿意維持表面對喬安言的客氣,言語之中的冷傲也是點(diǎn)到即止的。
到底還是龍沉勵厲害,緊緊憑借著一個眼神,就讓秦珍珍妥協(xié)了。
一行人一塊兒進(jìn)了室內(nèi),里頭應(yīng)有盡有,單單從表面上看起來,一點(diǎn)兒都不像是個高爾夫球場的休息室,反而像是個度假別墅。
他們坐在小圓桌邊上,大眼瞪小眼。
“愛尚熏香配方泄露,秦小姐有懷疑的人嗎?”龍沉勵的聲線在對待外人的時候,單一得帶了些許冷感,總叫人有些心里壓迫。
就像是此時此刻,明明秦珍珍是受害人,喬安言這一方是“犯罪嫌疑人”,于情于理,龍沉勵都不該說出那樣底氣十足的、類似于詰問的話。
可秦珍珍還是被那股子氣勢給震撼到了,沉默半晌,回道:“就我所知,昨天我們家親愛的領(lǐng)著喬小姐去了我們定制熏香的地方吧?并且還買了不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