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明顯是玩樂場所的常客,對于這些話,壓根不在意。
看盛綺亞那副敬而遠之的態度,也不覺得生氣,樂樂呵呵的,甚至是還打卡拍照。一群人大包小包地出了門,看那副姿態,倒像是要去趕場子。喬安言也不吱聲,太知道盛綺亞這一次是好意了。
倒是白悠淺,還是咬死不放松:“以后別再自作主張帶人來了,要是鬧出事了,你能負責嗎?”
“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白悠淺看不起盛綺亞,這是他們同窗都知道的事兒。現在兩個人又在寵遇一生碰面,一個覺得對方霸道強勢、多管閑事,一個覺得對方尋花問柳,私生活混亂,會制造潛在危機。
都是為了寵遇一生好,喬安言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是什么了,兩頭為難。
“白悠淺,你也別把人太看扁了。”
“我從來不看扁誰,除非對方做了什么,讓我看扁。”白悠淺冷冷笑,看著盛綺亞的眼神,充滿鄙夷:“之前在國外,你亂就亂吧,我們就當不知道。可是現在在國內,你還是寵遇一生的股東,就不能有點責任心?”
的確,白悠淺是優等生。
加上家境優渥的原因,行為處事都十分高調。并且,她沒什么能放在眼里的人。在對待男女事情上,雖然也不算十分保守,但是跟盛綺亞的放蕩比較起來,那也是收斂太多太多。
并且,白悠淺十分維護女性權益,在得知盛綺亞嗯玩弄他人以后,已經把他給看輕了。對于這個人輕易入股寵遇一生,一直都十分不滿。
一個在國外作奸犯科的人,回國以后就改邪歸正了?怎么可能?
“你也是看安言好說話,心腸又軟,你才打著入股的幌子來害人的吧?”
“你看到我害安言了?”
“好了好了。”喬安言看他們倆正鋒相對,誰也不讓誰,眼看著就要打起來了,頓時就被嚇得不輕,站在中間,當起了和事佬:“以前的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悠悠,沒事的。”
“你啊!”白悠淺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攥著喬安言的手,直接進了會議室。
半下午的天,已經陰沉沉的了。看起來像是要下雪,會議室開著暖氣,暖洋洋到了極點。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白悠淺心里不爽,正想法子發泄。
為了讓她消消火,喬安言特地給她泡了一杯果茶。
這里頭的水果片都是喬安言自己做出來的,放在儲存罐里,時不時地給大家泡著喝。
看喬安言態度這么好,白悠淺抿抿唇:“我也是擔心你,好不容易寵遇一生做得有點規模了,總不能功虧一簣吧?像是盛綺亞這種,花邊新聞一大堆的,最好不要讓他入股。我知道,工廠的事情是他費心辦成的,那請一頓飯,要么給點辛苦費不就行了?”
“他跟以前不一樣了。”喬安言想到他跟秦珍珍的事兒,鬧得那樣兇,還有點兒后怕。
旁觀者如此,當事人就更不必說了。更何況,這段時間,他的交際活動幾乎為零,也沒聽說又重新交女友之類的新聞。大概是真的吃一塹長一智,想要重新做人。
可是白悠淺剛回國,哪里知道這些個事兒?聽到喬安言為他講話,頓時又是一陣不滿:“你就是太好騙了,像他那樣的人,能有什么好心眼?那么多女人都被他的外表騙到了。”
“我不吃這一套,你知道的。”喬安言笑得愈發燦爛,給白悠淺倒了一杯果茶,很是寬慰地看著她那張小小面孔:“沒事的,我心里有數。”
“他最好是不會給寵遇一生抹黑,要不然的話,我就要用我自己的法子逼他走人了。”
瞧,小小甜心變成潑辣大女人。喬安言只覺得充滿安全感,有這么一群好友護佑,她想吃虧都很難。
誰敢招惹白悠淺跟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