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言,你完可以試著依靠我,嗯?”
依靠他?龍沉勵?她是瘋了嗎?明明知道龍家是個什么樣的人家,還要撲上去。
那外界可就又有的說了,什么勢利眼、試圖飛上枝頭變鳳凰諸如此類。
她一直都想著,等到自己有足夠能力的時候,再跟龍沉勵當(dāng)那種可以試肩比肩的朋友,這多好?
“不行。”喬安言瞇著眼睛,喝了一口茶:“我媽經(jīng)常說,交朋友也是要門當(dāng)戶對的。如果家境相差太大的話,會有問題。”
“你身邊的人,喜歡你只是因為你是喬安言。”龍沉勵認(rèn)真到了極點,最見不得喬安言這種自輕自賤的模樣:“好了,不許再想這個了,我們走。”
“去哪兒?”
“海邊。”
驅(qū)車一個半小時,喬安言跟龍沉勵才看到了海。
只不過這一塊海域,喬安言都沒來過。十分安寧,只不過因為天氣不太好,陰沉沉的,看起來仿佛有一場陰雨要來。
車停在一個獨棟小別墅的前頭,喬安言木訥地跟著龍沉勵下車進(jìn)屋。
“這是?”
“我家。”龍沉勵很自然地拉著喬安言的小手,長驅(qū)直入。
里面十分干凈,看得出來,一直都是有人定期過來打掃的。
至于龍沉勵,大概率很少過來住一次。
里頭倒是什么都有,樣樣不缺。裝修得十分日式,古樸到了極點。
在外頭看只是一個很別致的小別墅,可是一進(jìn)門,就能看出設(shè)計的用心來。
廚具像是中古時期的,摸在手里,竟然有一種很醇厚的感覺。喬安言細(xì)細(xì)地看著這一切,坐在臨窗的餐桌前頭。
外頭剛好能看到大海,雕花玻璃映著灰蒙蒙的光,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滋味。
龍沉勵正很自覺地煮著茶,看喬安言嘴角帶著淺淺淡淡的笑容,稍稍放心了一點:“等會兒做甜點?”
“好。”喬安言笑笑,應(yīng)了一聲:“以前都不知道,在貝云海這邊,還有這么好的景色。”
“你太專注于工作了。”龍沉勵挨著她坐著,嗅著她身上很特別的木質(zhì)香氣,瞇著眼睛,十分享受:“以后多跟著我出來逛逛,嗯?”
“我可不像你。”喬安言嗤笑一聲,想到苦逼的辛賀,又是一陣同情:“你難道不知道嗎?有你這樣隨性的老板,員工會很累的。”
“有嗎?”
“當(dāng)然有了。”喬安言又是一陣無語,想到自己當(dāng)滿潛這位大老板助理時期的悲慘經(jīng)歷,嘴巴放出連珠炮:“你自己習(xí)慣性地當(dāng)甩手掌柜,然后什么事都交給助理去處理。可是遇到一些需要決策性的問題,還是需要你簽字。”
后續(xù)的話,就算喬安言不說,龍沉勵也能猜得七七八八。
畢竟,他以前并不想著管理概念股是,抗拒到了極點,不免會難為身邊人。
“今時不同往日,喬小姐,難道你不知道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我現(xiàn)在可是事業(yè)型的男人。”
“我們每天都見面。”喬安言只覺得神奇。
她辭職以后,一度以為再也見不到龍沉勵了。
可是誰知道,后續(xù)見面見得更加頻繁。
她心跳加速,小臉紅紅,一連喝了好幾口溫水。
“熱?”龍沉勵湊得更近了,看著她那張紅撲撲的小臉蛋,愈發(fā)覺得她可喜可愛,忍不住,香了一口。
“你!”喬安言就跟炸毛了一樣,直接跳了起來:“龍沉勵,我警告過你吧?”
“你說的是,不許無緣無故親你嘴巴。”龍沉勵更是心跳如雷,卻還是佯裝鎮(zhèn)定,一副老賴的樣子:“可是我剛剛親的,是臉頰。”
“那也不行!”喬安言氣得腦袋瓜兒嗡嗡的,這男人,就是一點兒界限感都沒有:“你要自重。”
“我單身。”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