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Nikki還抱有幻想,還會想著自己想法子投懷送抱,指不定也會成功。
哪知道,她連進龍晟都是個問題,就更別說其他有的沒的了。也就只有龍勝德能說出這樣的風涼話。
“你要是能想個法子,讓我可以隨意進出龍晟,倒也不難。”Nikki冷哼一聲,想到自己今天能參加年會,都花了不少錢。可是喬安言,是被龍沉勵親自請來的,這就可以看出差別了。
怎么拼?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龍沉勵對喬安言情根深種,一般人是沒法插足的。要是能有什么非常手段,幫襯一把的話,就能容易些。
按理說,龍勝德作為龍沉勵的二叔,是有這一層便利的,可是他跟龍沉勵又不大對頭。
明擺著是個僵局,偏偏龍勝德還想著讓她化腐朽為神奇,這不是搞笑嗎?
想到江希也那樣愛護喬安言,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憑什么一切好處都是喬安言的?明明之前喬安言還是頂著她的身份出現在大眾視野的。她心中不平,十分郁悶,加上龍勝德的陰狠此時此刻已經顯露無疑,Nikki也有些畏懼,不想著繼續合作了。
“這也不是什么難事。”龍勝德笑笑,看著Nikki的眼神,滿當當的都是算計:“我安排好,你以后每天都能隨意進出。”
看他也不像是在說假話,Nikki姑且信了,冷哼一聲,也不再多說,往舞池里去了。
年會一直到了凌晨一點鐘才結束,喬安言一早就被龍沉勵給送回去了。
一路上喬安言都沒怎么說話,明明沒喝酒,腦袋瓜兒卻暈暈乎乎,總會回想起Nikki說的那些話。
“心情不好?”龍沉勵把車停在一邊,伸出手,探著她的額頭:“怎么回事?跟我說說。”
“龍少,以后這種場合,你還是找別人幫你吧,我不行。”喬安言嘟囔著,胸腔里頭疼得厲害,仿佛被人狠狠地大了一拳。
之前在吃蛋糕的時候,就聽到不少人議論她的家世背景。說她手段高明、攀龍附鳳的,更是大有人在。
人言可畏,喬安言最討厭應付這些事兒。
在國外也時常被人質疑這些個事兒,可是那時候喬安言向來都是不在乎的。今時不同往日,她竟然覺得心虛。
“聽到閑話了?”龍沉勵心里一沉,對她的憐惜愈發深切:“怕什么?”
“我不想聽到別人說我在討好倒貼。”喬安言扯了扯嘴角,滿頭黑線,在說到“倒貼”那兩個字的時候,頗有些難以啟齒的意思。
“誰都知道是我在倒貼你。”龍沉勵倒是一點兒都不避諱,眼角眉梢盡是笑意:“你去看看安沉cp超話底下的發言,不都是這樣說的?”
“龍少,我們的相處模式有點兒奇怪。”喬安言愈發不自在了,很是羞恥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臉:“我們不是情侶,我們只是朋友,沒有朋友是每天都要在一起吃飯、見面的。”
就算是情侶,像是他們這樣,天天一起吃飯、見面的都很少。
加上今天喬安言又聽到他當著那么多人還有許多媒體記者的面說她以后是龍晟集團的總裁夫人,她心里更加慌亂。
那時候,她分明能感受到那言語之中的幾分真心。
“那就變成情侶,怎么樣?”龍沉勵心臟狂跳,湊到她耳邊,低語:“只要你點頭,我們從今天開始,就直接交往,嗯?”
“不行!”喬安言斬釘截鐵,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龍少,你別開玩笑了。”
“我像是在開玩笑?”龍沉勵又好氣又好笑,特別是在看到喬安言那明顯的退縮姿勢,后續的話,徹底不敢說下去了。
這丫頭,看起啦是個頂堅強的人,其實心里頂軟弱。在感情上,更是一直不開竅,還是個鴕鳥性子,動輒就想著逃避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