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城,從來都不缺少流言蜚語。
可是今年,關于喬安言的流言分外多。
這自然是因為有人故意跟她過不去,一門心思想害她,也是因為身份地位今非昔比,惹人眼紅。
寵遇一生作為新產業,發展得這樣迅速,的確叫人震驚。
有些好事者對于創始人喬安言,也不知道揣著多少惡意。
像是Nikki這樣的人,也不知道還有多少。想要一勞永逸,杜絕謠言,實在是艱難。
見龍沉勵那副樣子,Nikki倒是開始心虛了,往后退了三兩步,嘟囔著:“以龍少的聰明才智,肯定不會想不通這里面的問題。就算是主事者再怎么努力,都不會成功的這么快。我們家也是做生意的,我還是知道一些的。”
她自以為看透了一切,還生怕龍沉勵不相信,豎起手指,開始發誓:“龍少,我今天說的這些話,要是有半句是假的,我出門就被車撞死。”
“毒誓還是不要隨便發。”喬安言不徐不疾地走了出來,不慌不忙,臉上甚至還帶著一絲絲淺淡的笑意:“Nikki,你果然還是咬著我不放。那次你看到的車,是龍少的車。去的也是龍少的家,為了拍攝新視頻。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上周五的事情吧?”
“怎么會?”Nikki明明記得,龍沉勵常開的車是勞斯萊斯,可是那天她看到的,卻是一輛賓利。
還不是頂好的那種賓利,當時Nikki還想著,哪怕那位大佬真的住在A城的富人區,也沒那么富貴。誰能想到,會是龍沉勵呢?
怎么會呢?
“怎么不會?”喬安言站在一邊,定定地看著她:“不要把誰都想的那么骯臟,寵遇一生發展得快,也是因為產品做得好,讓大家喜歡信任。要不然,我靠誰都沒法讓寵遇一生被大眾認可吧?”
“我記得,龍少都是開勞斯萊斯的。”她不死心,嚷嚷著,目瞪口呆:“那輛賓利,都是老款式了,龍少能看得上那么破的車?“
說起這事兒喬安言就覺得無語。
就因為之前她提過幾回,覺得龍沉勵每次開那么好的車去他們那老破小的小區太招搖了。結果他的確是換了一輛,還是一輛賓利。
對于富貴人家來講,這輛賓利的確不算什么,可是對于大眾而言,依舊是富貴得不得了。他自認為已經十分低調了,更加猖狂,三天兩頭就往她住的小區跑。
看他們倆人這樣默契的模樣,Nikki才醒悟過來自己犯了蠢、丟了丑,惱羞成怒就往喬安言身邊撲:“你很得意吧?你算什么啊?我現在擁有的一切,你就算努力奮斗一輩子,你都得不到!你得不到!”
“你可以走了。”龍沉勵將喬安言護在懷里,眉頭緊蹙:“再敢散布謠言,你就等著法院傳票吧!”
“為什么?龍少,喬安言到底是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明明她什么也沒有。”Nikki又哭又笑,狼狽不堪,哪里還有一個千金大小姐的金貴樣子。
她仿佛也一點兒都不在乎,照舊咋咋呼呼,聲音大,動作幅度也大。看樣子,這是來的時候喝了酒?
“你連年會都愿意帶她一起出席,還愿意給她定制那么貴重的禮服。”她越生氣就越是口不擇言,該說的不該說的,部都一股腦兒說出來了,也包括在年會當天,她做的那些好事。
本來也不過就是懷疑,這會兒聽她自己說漏了嘴,喬安言才敢確定,她就是偷禮服的賊。
果然,她喬安言的頭號敵人,就是這個不可一世的大小姐Nikki,陰魂不散,酒壯慫人膽,迫不及待跑來鬧事。
“辛賀!”龍沉勵大喊一聲。
很快,辛賀是連滾帶爬進來的。看自家總裁怒氣沖沖,心臟突突直跳:“您還是請回吧,要不然就要請保安了。”
“你們都被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