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這么嚴(yán)重嗎?”陳天還是很懷疑。
“無知便無畏,如真是亂世,那便是群魔亂舞,天災(zāi)層出不窮。我倒是希望是我想多了!”老道士嘆道。
“如果真是如此,你就跟著我去城市生活,在那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影響吧?”陳天問道。
“俗世和修行是兩分,如果入了俗世自然可免修行之禍,但躲到了俗世,我們六道一脈如何傳承?”老道士又嘆了一口氣。
老道士這個擔(dān)憂,陳天也不知道要怎樣回答,這就是所謂的世界觀不同吧。陳天畢竟是在城市里面生活過的,不是純正的修行之人,只是在意哪里安全。而他們真正的修行之人,則更加在乎的是傳承和門派。
老道士這種思維跟陳天根本就不在一個維度上面,有時候陳天甚至想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匆绱恕?
就是陳天知道自己是四圣一脈傳人,也只是覺得道法好玩,其實能不能真的傳下去,或者傳給誰,陳天并沒有太大的關(guān)心,一切順其自然。
“要不,你去找楊南天要一下那本古籍,認(rèn)真看一下?如果真是有妖魔亂世,那你就跟著我去城市,我到時候把你給我金子賣了,再幫你找?guī)讉€資質(zhì)好的孩子,讓你的六道一脈有傳人。”陳天建議道。
陳天的這個提議,自己都覺得有些荒唐,可老道士竟認(rèn)真的點頭,說道“這不失是一個方法,要是能及時的尋回我?guī)煹埽惆凑漳愕恼f法去做!”
陳天翻了翻白眼,這老道士未免也太執(zhí)著了,這個時候還想著找自己的師弟。
老道士師弟都失蹤二十年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天下那么大,要去哪里找?如果一輩子都沒找到,那是不是一輩子都不用做其他事情,只是尋找他師弟?
都說執(zhí)念太重便是魔,在陳天看來,老道士的師弟就是老道士心中的魔。別看老道士平時看著風(fēng)輕云淡,心里肯定被這心魔折磨的不輕。
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這個時候去找楊南天顯然是不適合的,而且陳天是用玉扳指偷窺的古籍,如果冒冒失失的去,指不定會鬧出個什么事情。
就青木一脈那些人的性格,很可能會直接給老道士和陳天扣上一個小偷的帽子,到時候就是有理都說不清了。
而老道士這人的脾氣又是什么都不想解釋,一句話說不清楚,很可能就會動手打人。
其實青木一脈的人,死了就死了,死不死的對于陳天來說一點所謂都沒有,可是這樣子做老道士跟老婦人的關(guān)系可就……
而原本就看老道士不順眼的小美女,很可能這輩子都會想著法子把老道士給殺了吧。
要是這樣,那關(guān)系只會是越來越差,這絕對不是老道士愿意看到的結(jié)果。
老道士也明白這其中的厲害關(guān)系,思索過后,打算另外尋找合適的時機,再讓楊南天翻看古籍,到時候他用法力輔助陳天偷窺。
天色晚了,陳天也累了,便躺在床上睡覺,老道士則繼續(xù)坐在床邊盤膝打坐養(yǎng)傷。
有老道士在一旁,陳天沒有什么可擔(dān)心,天塌下來也是他頂著,陳天安安心心的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后,和老道士一起去飯?zhí)贸燥垺?
楊南天一見到老道士,便出聲詢問“高人在救我?guī)熋们埃遣皇菑木盘炝柘錾交貋淼模俊?
老道士點點頭,看著楊南天。
楊南天臉色有些怪異,然后看了陳天一眼,說道“珠峰塌了,九龍怨氣滔天!”
老道士臉色一變,正要開口詢問,楊南天繼續(xù)道“不過有人見到一個女子從天而降,用大神通重塑了珠峰,壓制住了九龍怨氣。道法高深莫測,法訣前引是乾坤挪移……”
此話一出,不僅是老道士眼睛一凝,連陳天都十分震驚。
乾坤挪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