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來之前聽聞,邪教愈發的猖狂,像青木一脈這種小勢力,自然是邪教最佳的抓捕對象。前幾日,有消息說,青木一脈一個帶隊搜尋邪教的被抓了!”青陽說道。
“六師叔!”孟依然臉色變得難看。
青陽繼續說道:“可能是因為他試圖帶人找邪教的大本營,結果被邪教給算計了,所有人都被捕了。這其中還有一些其他勢力的成員。聽聞,楊南天前不久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至今神志混亂,如今的青木一脈,猶如大海狂濤中的一小木舟,雖然沒有顛覆,卻也岌岌可危!所以,聯系他們來幫忙,顯然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你在撒謊!師伯不可能瘋的!他說過,要帶這我們青木一脈走向輝煌,要比六道一脈還厲害。”孟依然大喊道,隨后轉頭看向陳天,習慣性的踢了過來:“都是你!要不是你那小泥鰍,六師叔就不會動手,我師伯也不會那不會那樣子!……他們不會有事的!那些混蛋,肯定是……”
孟依然似乎氣瘋了,語無倫次,然后揮著拳頭朝著陳天撲來。
陳天已經足夠煩了,現在見到孟依然這般,周圍又有著許多人,面子怎么掛得住?
長期以來的忍讓,陳天已經夠憋屈了,這會也跟著爆發了。
她一拳揮過來,陳天一個閃身躲了過去,順手推開了她,喝道:“你是不是又瘋了?跟一個瘋子一樣!要不是你們青木一脈,上上下下都跟沒有吃藥的神經病一樣,到處惹禍,又怎么會這樣?自己做的不夠好,什么責任都往外人身上推!”
孟依然沒有繼續撲過來,雙眼通紅的看著陳天!
不等陳天再說什么,孟依然眼淚就流了下來,然后朝著樓上跑去。
聽到樓上傳來一聲關門聲,陳天知道她是跑回自己的房間。
陳天不禁有些后悔,剛剛說話太沖動了,孟依然剛剛只是想幫陳天而已,可陳天卻說了那么重的話。
其實,孟依然并沒有比陳天好多少,陳天只是被自己的母親給冷落了,而她遭遇比陳天還要凄慘。
別看外表堅強的人,其實都是很脆弱的,只要有天被碰觸了最脆弱的地方,瞬間就會崩潰。
孟依然現在的表現,無疑就是被陳天給傷害了。
陳天雖然有些愧疚,卻也不是在說謊,何況現在這種情況,他也煩得很,不能因為說了幾句實實話,傷了她,就去給她道歉。
“小姑娘的脾氣,可真夠大的……”方得坐在沙發上面直搖頭。
方得是第一次見到孟依然,有這種表現似乎也是正常的。
青陽倒是無所謂,臉上一直帶著笑容,對于孟依然的野蠻并不是很在意。
青陽只是瞥了一眼孟依然離去的樓道,轉頭笑著對陳天說道:“此次,我帶來了十余只新煉制的走尸,布置一個維持你在場的幻陣倒是不難,相信能夠足夠的時間讓你離去。”
一旁的方得卻十分慎重的說道:“我師兄他們在西北方向而來,你便一路朝向西北而行,一定要在法力耗盡之前,尋到他們!”
方得的神色很嚴肅,與青陽的笑容不同,他的表現,讓人覺得,他對這件事十分的看重,認真的態度,讓陳天都有些錯愕。
因為到現在為止,陳天都無法確定,這個方得是不是真的來幫自己的,而且他說是孟厚德的徒弟,陳天也是一直在懷疑,因為并沒有證據。
現在這種情況,老道士沒有在,孟厚德也不在,孟凡森也沒在,沒有一個人能夠為他說的話證明。
所以他們兩個在討論計劃的時候,陳天只是在一旁應是,并沒自己的想法。
這時,青陽又說道:“此次,妖道一脈會暗中相助,他們的目的跟我們尸鬼一脈是相同的。不過,我們只能盡量拖延時間,不能跟這些人正面沖突,你自己要見機行事。如果不幸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