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為了青木一脈!而是為了那里面的一個人!一個他曾經最愛的人……”陳天連忙糾正!
聽到陳天這般說,孟厚德前輩有些驚訝??粗愄欤坪跏且愄炖^續講下去。
但是這畢竟是老道士的隱私,而且這其中故事太過于曲折,甚至有些讓人難以啟齒。
陳天只能簡單的說道:“這個事情說起來很復雜,不過那個人,就是她的母親!這我說不清楚,老前輩要是想知道,你到時候去問……”
陳天還沒說完,感覺腦袋被人拍了了一下,聽到孟厚德前輩說道:“叫什么老前輩,我有那么老嗎?叫我孟伯伯……還老前輩,小心我一巴掌拍死你!”
孟凡森在一旁劇烈的咳嗽,陳天轉頭看去,只見他一直在使眼色。
孟厚德前輩看著古扎西和老苗王,有些尷尬的咳了一下,說道:“雖然不知道他具體在哪里,但是我會通知大西北那邊的朋友,讓他們能幫忙的就盡力幫一下。這真是一個不讓人省心的家伙!”
孟厚德雖然是在發牢騷,但是說完不忘補充一下:“這家伙,跟老子當年一樣,愚蠢!”
那個老苗王說道:“消息已經傳遞出去了,我會讓族中的一些人,專門關注這個事情?!?
這個紅蠱分支的老苗王,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的苗衣,看起來很老,比孟厚德還要老,有著大山羊胡子,手里柱著一根拐杖,造型很奇特。
他上前了一步,用那蒼老的聲音說道:“幾十年前,我曾救過大西北密宗的一些和尚,交情還算好,他們教過我一種秘法,可以瞬息把消息傳遞給他們,我會跟他們說,如果在附近,會幫上一幫?!?
孟厚德點點頭,然后把陳天給托正了,說道:“現在可以站穩了吧?”
陳天點點頭,然后試著自己站穩身體。
雖然全身依舊有些發虛,但是比剛才好了很多。
見到陳天站穩,孟厚德前輩點點頭,放開了陳天,然后帶著紅蠱分支的老苗王和古扎西回到院子里。
孟凡森在這里站了一會,陪著陳天,想要對陳天說什么,可是最后還是沒有說出口。
過來一會,孟凡森見到陳天無礙了,這才提著酒,去了院子。
陳天站了一會,感覺虛脫感去了,嘆了一口氣,要轉身安慰一下孟依然。
然而,就在陳天要轉身一剎那,一股風吹過,陳天看到孟依然驚訝的張開嘴巴,似乎看到了什么不思議的畫面。
陳天身旁出現了血色的身影,他一手捂著胸前,咳嗽了幾下,聲音有些微弱的說道:“給我一些時間,我會把剩下的,一個不留的……”
孟依然捂住了嘴巴,隨即又哭了出來。
這里有動靜,孟厚德前輩幾個人也快速的朝著這邊而來。
陳天連忙扶住了老道士,顧不得他渾身是血。
陳天氣得大吼:“你怎么一個人就去……”
老道士的聲音有些微弱:“我不能等,她的仇,我一刻也等不了……”
陳天聽出老道士話語中的凄苦,那不僅僅是他身上的傷,更是他多年的壓抑,此時匯集在一起,幾乎將老道士壓垮。
老道士的話,讓陳天沉默了,趕來的孟厚德幾個人也沉默了,無法對他指責什么。
孟依然捂著嘴巴哭泣,但是從她的眼中可以看到驚愕,雖然哭聲沒有剛才那么厲害,但是不停滴落的眼淚,已經可以證明一切。
孟厚德前輩到嘴邊的話也收了回去,走上前,隨手畫了幾張祝由之術的符箓,貼在了老道士前胸后背。
做完之后,孟厚德前輩,有些關切的問道:“怎樣?傷重不重?”
老道士虛弱的搖搖頭,回道:“謝謝前輩!還死不了!”
孟厚德前輩皺著眉頭,看著老道士一會,這才對著陳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