腫的嘴巴,一手顫巍巍的舉了起來。
“公子,小的會畫畫。”那瘦弱黑衣人口齒不清的說道“因為小的畫技出神入化,周圍的兄弟們,便給小的起了個畫圣的稱號。”
林天寒明顯的楞了一下,然后仔細問道“畫圣?那你會畫人物肖像嗎?”
“這個簡單,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自稱為畫圣的瘦弱黑衣人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豬頭模樣,得意的笑了起來“畫人物肖像,這簡直和吃飯喝水一般簡單。”
那瘦弱的黑衣人說完,便朝著林天寒一抱拳道“公子稍等,小的這就為公子作畫一副,以聊表心意。”
只是那瘦弱的黑衣人,剛準備取東西作畫,卻被林天寒制止住了。
因為黑衣人阻止的大部隊來了。
見到組織中的同志到來,十幾個豬頭頓時騷亂起來,含糊不清的訴說著石魔的罪名,好讓組織當中的同志為自己報仇雪恨。
只是不等那些馳援而來的黑衣人開口回應,那些豬頭的含糊不清的話語,便被石魔喝令咽了下去。
望著眼前兇神惡煞的石魔,那些被打成豬頭的黑衣人,頓時本能的縮了縮身子,往后縮了縮,不敢在言語。
見到自己的同志如此凄慘,那些馳援而來的黑衣人,一個個義憤填膺起來,嚷嚷著要為組織中的同志報仇。
但是他們高漲的情緒,卻是被領頭的瘦弱黑衣人制止了。
看來這個松散的臨時組織,還是有點門道的,至少這些人還是有點組織紀律性的,不是一盤散沙。
如果沙漠綠洲的那些松散的臨時利益組織,都像黑衣人組織這樣,那還真小看那些松散組織了。
望著周圍出現的一百多位黑衣人,林天寒隨便掃了幾眼,便失去了動手的心情。
對方雖然人多,但是實力最高的也才真靈級初期,這些人的實力太低,不值得自己動手。
林天寒收回目光,然后對石魔道“石魔,這些垃圾貨色,就交給你解決了。”
“好的,沒問題。”
石魔陰森的一笑,雙手做著預熱準備,準備大打出手。
可就在這時,一個小意外出現了。
只見周天天抱著酒缸,從路虎戰車車頂跳了下去,一搖三晃的向著前面走去。
當晃晃悠悠的周天天來到石魔身邊的時候,只是打了個酒嗝,對著石魔使了個眼色,石魔便滿臉諂媚的退了回來。
這一幕,看的林天寒直皺眉頭。
石墨啊石魔,虧你還是個男人,居然如此怕一個女人。
你這么送慫,你的爸媽知道嗎?
你這么慫,以后成家了,那還不成為家里的奴才了啊!
依稀,真是為咱男人丟臉,可恥,可恥,可恥。
林天寒雖然心中如此想,但是并沒有表現出來,更沒有說出來。
林天寒含糊不清的對那自稱為畫圣的家伙說道“從現在開始,開始你的表演吧!當這場戰斗結束之后,本公子是要看的成果的,如果沒讓本公子滿意,你應該知道后果的。”
說完,不在理會自稱畫圣的瘦弱黑衣人,也不搭理回頭瞅自己的石魔,而是一邊繼續與手中的冰鎮西瓜做斗爭,一邊打量著場中的劇情變化。
當周天天抱著酒缸,走進場中之后,那些圍攏而來的百多位黑衣人,都是不由自主的愣了愣。
不是吧!對方雖然人少,但是也不至于第一場就讓女人上場吧!
而且眼前這個女人,居然還是喝醉酒的女人,這是讓這女人上來,讓兄弟們消遣的嗎?
百多位黑衣人面面相覷的看了看,然后都將目光看向他們的領頭大哥,黑衣人組織的老大黑蛇。
黑蛇是一個十分瘦弱的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