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林天寒神秘兮兮的樣子,周天天將雪梨塞進小嘴中,十分疑惑的伸手接過林天寒遞來的幾張大白紙。
然后、然后周天天便呆愣住了,小嘴中的雪梨,也是不由自主的掉落下去,恰好砸在坐在副駕駛位的黑熊腦袋上。
沒有去管那掉落的只吃一半的雪梨,周天天一雙鳳目死死的盯著那幾張紙上的畫卷。
只見在那大白紙上,一幅幅畫面,十分清晰的映入周天天的眼簾。
第一幅畫,主人公是一個年輕女子,正抱著碩大的酒缸,十分豪爽的豪飲美酒。
那畫中的人,畫的惟妙惟肖,就好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印在上邊一般,由此可見那畫畫之人的畫工,有多么的出神入化。
但是讓周天天瞪眼的是,為什么這畫上的主人公,怎么與自己長的這么像。
不,不是像,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般。
周天天疑惑的轉頭望向林天寒,希望林天寒能給出一個滿意的答復。
林天寒笑著聳了聳肩道“沒錯,這畫中的主人公,就是你周天天。”
“怎么,不記得之前你做過什么了嗎?”林天寒壞笑著說道“如果忘記了話,那你就好好看看吧!”
林天寒說完,又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沓厚厚的畫卷遞給周天天。
周天天連忙伸手接過,然后一張一張的翻看了起來。
接著,周天天便溫習了一下,之前自己是如何將那些黑衣人打敗的。
當看到自己,以各種身姿爆掉那些黑衣人褲襠的時候,平時大大咧咧的女漢子周天天,此時也是羞紅了臉頰。
在做那些事情的時候,周天天處于醉酒狀態,并不清醒。
就算是在清醒的時候,周天天可能也會那樣對付那些黑衣人。
只是做了是一回事,用畫將自己的舉動畫下來,那又是一回事。
你說你一個靈獸宗少宗主,怎么這么無聊呢!
畫什么不好,為什么要畫自己喝醉酒之后的丑態。
周天天是一邊看著畫卷,一邊咬著牙斜瞄著林天寒。
如果不是考慮到自己不是林天寒的對手,周天天說不定早就忍不住對林天寒出手了。
當一沓畫卷翻閱完,周天天又是氣又是羞。
氣的是,林天寒居然將自己做的那些羞人舉動,給清晰的畫了出來。
羞的是,自己再怎么女漢子,可自己到底還是一個女子。
一個女子,一天之內,居然將那么多男人的褲襠給爆掉了,這要是傳出去,那她以后還怎么嫁人?
忽然,周天天似乎想到了什么,雙手猛的一拍一沓畫卷,瞬間將一沓畫卷拍成齏粉,然后輕輕一躍,下了馬車,沖進車廂里。
見到周天天將畫卷毀掉,林天寒也不以為意,只是望著向車廂躍去的周天天說道“你干嘛去。”
“洗澡去。”
聽了周天天的話,林天寒一愣,想了想,忽然明白了。
不就是碰了不該碰的地方嗎?這有什么啊!
再說了,那不還隔著一兩層衣服呢嗎!
沒想到啊!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周天天,居然也有這一面。
在周天天沖進車廂之后,石魔回頭問道“公子,你怎么把那些畫都給大師姐了,留下來做紀念多好。”
“紀你個頭,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林天寒伸手對著石魔的腦袋,便毫不客氣的敲了下去。
石魔抱著腦袋說道“你藏起來,不讓大師姐知道那不就成了。”
“哥,沒這愛好。”
“哦!”石魔頓了頓,然后接著說道“公子,那個自稱畫圣的家伙,你怎么讓他走了,把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