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照常跟著小和尚去行醫救人。
小和尚在救人的時候更顯得慈悲為懷,從吳憂憂的角度看去,他整個人像沐浴在金光之中。
他們此時在一個村子里,有一戶的小孩病了,渾身抽搐,口吐白沫。吳憂憂不知道小和尚是怎么知道的,在看到這個村子時徑直走了進去,直接來到這戶人家。
小和尚給人看病的方式比較奇特,盤坐在小孩身邊念了一通經,之前還在發病的小孩慢慢安靜下來睡著了。
“小師父,我們小計這是中邪了嗎?”看小和尚誦完經兒子就好了,小孩的媽媽擔憂的問道。
“阿彌陀佛,小僧誦的是安魂咒,令郎并不是中邪。敢問施主家中可有人有此癥狀過?”小和尚邊問邊拿著一塊墨綠色的什么東西給小孩擦著身子。
婦人搖搖頭“沒有,我夫家沒人這樣過,我娘家那邊也沒有那種病。”
她知道小和尚想問的什么,她嫁過來前她娘家人就打聽的很清楚了,她丈夫那邊沒人發過癲癇,娘家那邊就更沒有了。既然不是中邪,也不是癲癇,她把兒子最近的情況都跟小和尚說了一遍,包括吃了幾碗飯,拉了幾泡粑粑。
“只是發熱引起的,令郎昨日食了些梨后又洗冷浴,著了涼,喝完這些草藥便可無礙。”
小和尚又從他的袖里乾坤掏出幾包草藥,分好,交給了婦人。吳憂憂猜測,那可能是他之前在山上采的。
婦人十分感謝,屈膝想給小和尚下跪,被他扶了起來,“女施主不必如此,我佛慈悲,都是小僧應該做的。”
看完了病,也該走了。告別了婦人,小和尚帶著吳憂憂按路線朝南走去。小和尚并沒有收婦人給的銀錢,婦人還想留他們吃飯,但也被拒絕了,婦人只能送他們出村。
走了好一會兒,他們碰到了一條小溪,“休息會”小和尚說。
吳憂憂點點頭,“嗯。”
吳憂憂看了小和尚一眼,心想,細皮嫩肉的,估計是走累了。又覺得奇怪,她不知道小和尚以前沒遇到她之前是不是也這樣到處走。但他們這一年時間里,風餐露宿,日曬雨淋的,小和尚居然還細皮嫩肉的,臉蛋也白。
小和尚把包袱放石頭上,走到小溪邊,把手放到溪水里,細細的搓了幾下,又從袖里乾坤拿出一塊角皂……
溪水很干凈,連底下的沙土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吳憂憂才發現小和尚的手又細又長,非常好看。
“才初春,溪水不冷嗎?”
“不。”
小和尚背對著吳憂憂,所以并沒有看到他的表情,但吳憂憂感覺他的語氣不那么愉快。
吳憂憂歪了下頭,只覺莫名其妙。
小和尚洗好了手,拿上包袱,“走吧。”
吳憂憂所以停下只是為了洗手?
這次走的有點遠,一路上沒有遇到一戶人家,全是荒郊野嶺的。不過,在天黑前,她們還是找到了一家開在野外的客棧。
客棧提供吃食,小和尚也不自己做了,在樓下匆匆吃完了晚餐就回房休息了。
半夜時分,吳憂憂恍惚間好像聽到樓下不時傳來嘈雜的聲音,因為在佛珠里,她也出不去,所以也沒有管。
第二天她們下來時,就看到樓下幾乎坐滿了人。小和尚淡定的找了個空位坐下,同桌的人看了他一眼,又繼續吃自己的飯。
店小二走了過來,“小師父要吃什么?”
“香菇有嗎?”
店小二點頭“有的。”
“一份香菇炒菜,兩碗米飯。”
店小二“好嘞,小師父稍等一會,馬上就來。”
旁邊的人一開始以為小和尚吃兩碗米飯,后來看到他往其中一碗夾上菜拿到旁邊,碗中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