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那男人聲音特別陰沉的低吼道。然后外面一陣噼里啪啦,好像打了起來。
吳憂憂一臉懵逼,不知道怎么還說到自己的名字,難道那個男人在找自己?可自己并不認識那種人啊。那男人聲音聽起來陰沉的可怕,自己向來離那種人要多遠有多遠,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怎么還會認識。
又過了很久很久,吳憂憂別放了出來,行舟跟那個男人已經挪到了一個山洞中,一個太陽照不到的地方。
吳憂憂出來后,那個男人就湊了過來,“如愿~”聲音急促又委屈又溫柔的。
吳憂憂呆愣了一會“李懷恩?”
不是她認不得李懷恩,而是眼前的男人,他,雙目無光,瞳孔灰白,額間橫著一道疤,不過可能是很久以前留得,現在只剩一道白痕。
以前陽剛俊氣的臉都變得陰柔了,臉也白了幾度,整個人看上去像墮入黑暗的天使。
“你,你怎么變成了這樣了?”吳憂憂吶吶道。
李懷恩用手捂住臉,“很丑嗎?”
吳憂憂搖頭,看著他的眼睛,又想到他可能看不見,“不是,不丑。我是說你的眼睛。”
“這個啊,為了能看到如愿啊。”
李懷恩沒有什么不想說的想法,他覺得為了對方做的事當然要說出來讓對方知道啦,默默無聞算什么?只會不被對方放心上。
隨,開口繼續道“我那時候那個東西用完了,后來又過了很久才又找到一個道士。等我回去后才發現原來如愿你已經消失那么久了。”
“我后來找了那名道士,求他幫我開了天眼。這是普通人開天眼的代價。”
說著,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但我覺得很值。”
吳憂憂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感動是沒有的,只覺得內疚和可怕還有點憤怒。對于這種對方強加給她的內疚感,感到憤怒。
“我,我……”
男人盯著她,好像能看到她一樣。幾度張了張口,還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行舟師父安靜的站在一旁,看著他們敘舊,并沒有過來打擾。
“如愿,跟我回去好不好?”男人語氣溫和的說道,還帶著點不易察覺的祈求。
吳憂憂扭頭看了眼行舟,“可是,我還要跟著行舟師父行善……”
吳憂憂并不想跟他走,她現在已經確定那個男人喜歡她了。她對他是很內疚,但也不想以“以身相許”的方式來彌補他。
聽到她的話,男人的臉色一下變得陰沉了下來,但看到站在面前的女子又回歸了正常。
“我陪你行善事好不好?我什么都會做的。”
真是令人為難的問話,如愿看向還在一旁安靜站著的行舟,“行舟師父……”
行舟溫和的笑了笑“如愿姑娘自己決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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