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懷抱。
眼睛悄悄的睜開一條小縫,入目的是她父王低著頭看她的大腦袋。
李銘徽一下睜圓了眼,小胳膊一把環住她父王的脖子,“父王”聲音里還帶著點哭腔。
李多昌抱著李銘徽,一只手掌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語氣嚴肅,“知道怕了嗎?”
李銘徽點了點,“還好父王你接住了我。”
聽她語氣中的后怕,“你剛說會武功,會武功還會掉下去。”
李銘徽有些窘迫,她才剛學幾天,那個教她武功的師父還只教她蹲馬步跟挑豆子,“我還沒學好,學好就不會掉下去了。”
感情還沒學乖呢,李多昌不由覺得好笑,身子下蹲了點,看離地面也不太高,放開了抱著她的手。李銘徽之前就沒抱著自己父王的脖子了,因此一被放開就摔了下去。
啪嘰一聲,屁股坐在了地上。
“痛不痛?”又指著剛才的桃樹,“你要是從那摔下來比這還要痛,百倍千百。到時候你睡不著覺,吃不好飯,玩了玩不了。以后還偷偷自己爬樹嗎?”
李銘徽淚著雙眼,委屈的看著自己的父王,“不了。”
“嗯,男子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了不了以后就不要干了,知道嗎?”李多昌彎腰撿起被自己摔下的女兒,安撫的給她擦擦眼淚,又拍拍掛著泥土的裙擺,抱著她往外走去。
外面望風的小丫頭從王爺接下小王爺就看到他了,此時正不安的低著頭等在那里。在王爺路過時連忙行了一禮,“王爺萬安。”
小丫頭跟自家女兒一樣小小只的,他也不忍苛責于她,“以后看好小王爺,要是小王爺做什么危險的事還懂不阻止,我就換個人來。”
“是,奴婢知道了王爺。”
李多昌抱著女兒繼續走了,李銘徽頭趴在她爹肩膀上,朝后面的小丫頭小珠勾勾手,示意她跟過來。
李多昌邁的步子也比較大,小丫頭看到一路小跑的緊跟著。
李多昌把她抱回她的房間,叫來下人給她打來熱水,又吩咐小丫頭小珠伺候小王爺沐浴,然后就走了。
“小珠,你去給我打點冷水唄,這么熱的天還洗熱水,一點都不舒服。”李銘徽坐在浴桶內,雙手扶著浴桶的另一邊。
小珠正給自家小王爺擦著背,聞言搖了搖頭,“不行的小王爺,上次我用冷水洗然后就生病了。”
李銘徽回頭瞪了一眼小珠,“那是你,你一個女的能跟我比?我可是男子漢,會生病?哼。”
李銘徽有點生氣,小珠居然拿他跟女子比,平時她父王母妃就老教他不要學女子,她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漢,現在小珠居然拿他跟女子比,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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