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珠心中竊喜,但沒有表現(xiàn)出來,試探問道“小王爺,你想娶妻啦?”
李銘徽這幾年沒以前那么喜歡小珠了,因為她感覺小珠身上開始有股她不太喜歡的氣息,但好歹也是從小跟著自己長大的,她也只是改變了自己的態(tài)度,對她沒以前熱絡(luò)沒以前那么好而已。
聞言也只是淡淡的應(yīng)了聲“沒”。
小珠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前。小王爺一直以為自己是男子,她不著急娶妻的話,她還可以再長幾年,小王爺那里小,一馬平川那種,說不定就喜歡大的呢。
就算不喜歡以后她也會讓她喜歡的,她已經(jīng)猜到王妃要小王爺扮作男兒的原因了,只要她去跟王妃講愿意嫁給小王爺,她想王妃一定會同意的。
當(dāng)然,如果她能讓小王爺喜歡上她就更好了。
她也沒有在意小王爺?shù)膽B(tài)度,因為小王爺這幾年就這樣。
李銘徽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所以帶著小珠在街上隨意的逛著。
忽見街邊有人在賣藝,李銘徽圍了上去停下觀賞了一會。
賣藝的那一塊不知何時搭了個臺子,臺上一名姑娘在后撫琴,一名在前舞動。
“小王爺,為何她們不在樓里表演?”
一般這種表演都在樓子里,而樓子里的都是討人歡喜的舞姬琴女,因此小珠的問話也帶點別樣的味道。
李銘徽也沒轉(zhuǎn)頭看她,依舊專注的看著臺上舞動的女子,“我怎知道。”
琴音動聽,舞的也優(yōu)美。那一身淡藍(lán)色衣裳隨著女子的動作舞動著,使其看起來就如一朵青蓮,清而不妖,灼灼其華。
李銘徽看的心情大好,唇角微微揚(yáng)起,一雙桃花眼也微瞇著,眸光瀲滟,眼波流轉(zhuǎn),顧盼生輝,看呆了樓上的姑娘。
“阿弟,你可認(rèn)識樓下那位青衣男子?”
陸明月看著李銘徽,呆呆地問道。
陸明陽坐在他阿姐對面,他們這個包廂臨街,那臺子正好搭在他們這個包廂下面,從窗戶看去能看清圍觀的每個人。所以,在李銘徽過來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了。
真是個騷包,打扮成這樣,招蜂引蝶,陸明陽想。
“不認(rèn)識。”
對于自家阿姐的問話也有些不快,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感覺不快,大概是不喜阿姐關(guān)注她。
陸明月在窗戶那站著看了一會,不知道怎么想的,從腰間解下香包,深吸了口氣,朝李銘徽擲去。
香包咻的一下正好砸在李銘徽的心口,李銘徽下意識伸手接住。
展開一看,原來是個香包。
“公子”有人喊了一聲。
她抬頭朝聲音處看去,見是一個大美人,而美人正對著她羞澀的笑著。
周圍的人雖在看臺上,但還是有部分人發(fā)現(xiàn)了她們這邊的動靜。
李銘徽看了眼手中的香包,覺得就這么丟上去也不太好,落了人家姑娘的面子。于是只好轉(zhuǎn)身踏進(jìn)酒樓內(nèi),往陸明月她們那個包廂走去。
叩~叩~叩~
禮貌的敲門聲響起,陸明月有些緊張的理了理衣擺,又回到桌邊坐下,坐姿優(yōu)雅端莊,用眼神示意她阿弟趕緊去開門。
陸明陽不大開心,臭著臉走到門邊,把門打開了一點,兩只手扶著門,沒有讓外面的人進(jìn)來的意思。
“你來做什么?”
陸明月在后面看不到門外的人,暗自著急,正想起身過去,就聽門外一道聲音響起,“我來歸還香包。”
聞言,陸明陽的臉色才好了點,伸手接過香包,“要進(jìn)來坐會嗎?”
李銘徽認(rèn)得陸明陽這張臉,之前聽她父王說他被丟進(jìn)軍營里,現(xiàn)在在這看到他還有點驚訝,“不了。”
她從門外能看著坐在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