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如此關鍵的時刻,他又不得不咬牙,繼續(xù)說下去,不過朱皓的話剛說到這里,魏忠賢便見機,表忠心,跪在朱皓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
“信王殿下,老奴求你不要說了!”
“你看看,您都將陛下氣成什么樣子了!”
朱皓本來心中就憋著火呢,此刻魏忠賢竟然見縫插針,這讓朱皓頓時摟不住火,當即一腳踹翻了魏忠賢,怒道:
“你這個混賬東西,本王在與陛下商議國策,有你什么事!”
“給本王滾到一邊去!”
“大明祖制不僅有八股取士,更是著重說了,后宮不得干政!”
朱皓借著朱由校的話茬,搬出了大明祖訓,讓魏忠賢不敢再造次,不過饒是如此,魏忠賢還不忘記添油加醋地說了一句:
“老奴不知道什么國策,但求殿下不要在惹圣上生氣了,老奴求您了!”
魏忠賢說著,還給朱皓恭敬地磕了一個頭。
朱皓是被魏忠賢見縫插針,氣得不輕,如果不是現(xiàn)在是當著他皇帝大哥的面,他真有抽出佩劍,一劍刺死這個老閹奴。
朱由校見朱皓,怒氣沖沖地看著魏忠賢,唯恐兩人之間沖突升級,朱皓做出什么血濺三步大的事情,畢竟當初魏忠賢那一臂,朱皓就是當著他的面砍斷的。
想著這些,朱由校連忙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喝退了魏忠賢,然后對朱皓說道:
“皇弟,朕不管你有多少理由,這祖宗之法,朕是不能改的!”
“朕自知不是什么有道明君,但也不想做背上,忤逆祖上的昏君罵名!”
“這件事,依朕看,還是算了吧!”
其實朱由校,這就算是嚴詞拒絕了朱皓的提議,按正常來講,朱皓便不能再多說什么了。
不過朱皓此刻心中,想的是根除大明的黨爭隱患,因此他不得不再次開口說道:
“陛下,臣弟想先問您一個問題,現(xiàn)在的工部尚書公輸班,陛下可還滿意?”
朱由校聽著朱皓,問起魯班,他也沒有細想,便直接開口說道:“公輸先生大才,執(zhí)掌工部以來,甚和朕心,如果不是海戰(zhàn)急需造船,朕也不會舍得將他抽調(diào)去福州!”
朱皓聽著朱由校,如此肯定魯班,當即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
“既然陛下對公輸大人,如此滿意,那么臣弟想問陛下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公輸大人,不是有幸遇到的陛下,按照正常的八股取士,他是否能夠做到工部尚書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