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孩們一個個花容失色、驚呼不已。
“她、她是怎么做到的?”
“她是怪物嗎?”
那柱子雖說是裝飾性的,但也有手腕粗細,別說是用腳踢斷,就是用斧頭也不一定一下砍倒。
雨竹見此情景吃驚不小,心中暗忖莫非她是武境中人?竟然會武功,早知道自己不該心急,等恬恬去問過掌事姑姑,摸清她的底細再動手就好了。
蕭藝蒙這一招側踢震住了當場,一時間院子里鴉雀無聲。
“茵雯,麻煩你把飯菜再打兩份過來,我們回屋子里邊吃邊等她們過來。”
哪有人敢再來,大家一溜煙地集體消失。
真是一群欺軟怕硬的家伙,蕭藝蒙搖了搖頭回到自己的屋子。等門關好后,連忙去卷起裙子,從小腿上摘下兩本書。
“好疼。”她使勁地揉搓起來。
在出門前,她就做好了準備,從茵雯的書架上拿了兩本書綁在腿上。到不是她有先見之明,而是新人要立威,必須來點狠的。學了十多年的跆拳道,加上今天早有準備,再配合一根真的快要斷的柱子,效果出奇地好。
父親曾經教過她,在陌生人面前,要想占據主動,一定要給她們下馬威。當然,也是是他審訊談話的技巧。
在穿越來的第一天,她就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無論是從天牢受刑、中途遇刺,還是城門賭戰,無不透露出這是個不平靜的時代。自己身處在危險重重的境地,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萬劫不復。
何況自己這個身份是一個罪犯之軀,即使有著弄不清的世子妃名頭,但看起來世子似乎另有所圖。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堅強的面對,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屈服。
既然上天給我一次重生的機會,那么我一定不會辜負。即使入了奴籍,被困在艮岳府里,也要一步一步地奮斗。
別看姐現在是青銅,但姐是要上王者的人。外面的那些渣渣注定是我升級路上的經驗值!
屋子里的人在揉著腿想著心事,在屋外面,準確點說是院外面還有一個人也是內心澎湃——他就是六皇子。
他想大清早來找雨竹,萬萬沒想到看見攬秀軒如此暴力兇殘的場面。
女人果然不好惹,看來自己還是不要進去為好。想著轉身要溜,與身后一個人撞個滿懷。
“胡大夫?”
“參見六殿下。”胡大夫見禮。
“你來給雨竹看病的?”
“是啊,順便也給新來的姑娘看看。”
一聽到新來的那個姑娘,六皇子渾身一哆嗦,“那你快去吧,對了,千萬別說我來過。”
胡大夫呵呵一笑,背著藥箱進了院子。
蕭藝蒙和茵雯剛吃過早飯,胡大夫就走了進來。
號了脈、開了藥,又拿出一些紗布和藥粉,“熬的藥一會去尚仁堂抓,這里的藥粉是我獨門密方,留著給你涂抹傷口的。”
“謝謝胡大夫,那這個藥要怎么上呢?”蕭藝蒙問道。
“這個我來就行,昨天晚上就是我幫你上的藥包的傷口。”茵雯道。
蕭藝蒙這才松了一口氣,她接著問道“大夫,我這傷什么時候能全好?”
“你這啊都是皮外傷,痊愈應該很快。風寒嘛三天癥狀就可以消去,要想好利索怎么也得七八天的時間。”
“可是我的臉……能恢復嗎?”
“這個……”胡大夫了面露難色,猶豫了一下道“留疤恐怖是難免的,不過你也別太著急,先恢復恢復看。”
看著胡大夫要走,蕭藝蒙急忙道“胡大夫留步,不知道您有沒有辦法幫我恢復容貌,若能治好,定有重謝。”
無利不起早,她早就看出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