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個(gè)時(shí)候知道做事留一線,可剛才你撕徐嬌衣衫之時(shí)可曾想到做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凌葉雙眸猩紅,聲音冰冷似鐵的說道:
“今天我不殺你,人神共憤,你若是識相,就自裁吧!免得臟了我的手。”
張青聞言,知道今日不是凌葉死就是他亡,再也不報(bào)任何希望,瞳孔劇烈收縮,迸射出陰冷的眸光,厲喝一聲:
“想要我死,你先去死吧!”
話音落下,張青單手一抬,袖口中一道袖箭飚射而出,直取凌葉咽喉。
袖箭上閃爍著紫芒,淬了劇毒。
此時(shí)凌葉與他不過相距丈許遠(yuǎn),袖箭眨眼便到了凌葉身前。
凌葉見此,不躲不閃,紋絲不動(dòng)的站在原地。
鏗。
一聲金鐵交擊之聲炸響。
袖箭連凌葉的皮膚都沒有破開,直接彈飛出去。
“你是白癡吧!既然知道我是煉體士,就憑這普通的袖箭豈能傷到我。”
凌葉嗤笑道。
張青徹底的絕望了,現(xiàn)在他就是砧板上的肉,凌葉想怎么殺就怎么殺。
“啊——!”
張青嚇得亡魂大冒,揚(yáng)天大叫道,聲音中滿是絕望。
就在此時(shí),一大批勁裝武者向無名山谷趕來,很快便到了山谷口。
這群武者服飾各異,正是聽到動(dòng)靜匆匆趕來的各家族武者。
若是先前,張青見這些家族要來分一杯羹,肯定不爽。
可是現(xiàn)在,他們在張青眼中,就是活命的唯一希望。
一名身穿錦袍,面如冠玉,豐神俊朗的公子認(rèn)出張青,笑著說道:
“張少,這是怎么了?你平時(shí)不是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如今怎么方寸大亂。”
錦袍公子完全忽略凌葉的存在,看到不看凌葉一眼。
“齊少,這小子殺了我的手下,還要?dú)⑽遥憔染任遥 ?
張青如同看到救命稻草一般,大聲求救道。
不過,張青不敢挪開半步,他感受到凌葉身上的殺氣。
若是他移動(dòng)半步,凌葉就會(huì)將他斬殺。
“這小子也沒什么特殊之處,竟然有如此能耐?”
齊少瞥了一眼凌葉,眸露驚訝之色。
“這小子就是惡魔,是殺人魔王,就是他殺了姜家二公子姜辰,姜家懸賞一個(gè)遺跡名額,只要齊少殺了他,一個(gè)遺跡名額就唾手可得。”
張青目光閃動(dòng),慫恿道:
“而且,這小子剛才還斬殺地獄雷牛與蠻荒蜥蜴,手中有一枚血色令牌,只要齊少斬殺他,不僅能得到血色令牌,還能得到遺跡名額。”
“血色令牌?遺跡名額?你沒有騙我吧!這小子平平無奇,怎么可能殺的了地獄雷牛與蠻荒蜥蜴。”
齊少眸露震驚的看向凌葉,訝然道。
在場所有武者紛紛面露難以置信之色看向凌葉,眼眸滿是懷疑。
“你們?nèi)羰遣恍牛梢匀ツ沁吷焦瓤诳纯矗鬲z雷牛與蠻荒蜥蜴的尸體就在那里。”
張青指向山谷口,焦急的說道。
他現(xiàn)在只想禍水東引,讓這群武者擋住凌葉。
在張青的建議下,所有人來到山谷口。
徐家武者正在小心翼翼的收斂徐嬌尸身,一個(gè)個(gè)垂頭喪氣,雙眸紅腫,即使來了大批武者也提不起勁來。
當(dāng)趕來的各家武者看到地上血流成河,尸積如山的場面,一個(gè)個(gè)嚇得面色發(fā)青。
他們眼光若有若無的瞥向凌葉,目露疑惑之色。
這真的是凌葉一個(gè)人做的嗎?
這太不可思議了。
“地獄雷牛與蠻荒蜥蜴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