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一群人選擇住進了海之家。
看著不知道替換成了哪個御坂妹妹的旅店老板娘,以及臉變成了云川芹亞的鬼畜服務員,清宮只想靜靜。
上條還好,雖然他在看到御坂妹妹叼著旱煙袋從屋里走出來聊時候也噴了一口水,但總體來并沒有太糟糕。
“真是個混亂的世界啊。”打開電視,看著電視里面一臉嚴肅的播報著新聞的萌老師,上條嘴角都抽了抽,“話咱們真的是來調查的嘛?怎么感覺好像是來度假的?”
“不只我們吧。”清宮面前拆開了一只巨大的蟹,正抱著一只蟹鉗在啃,茶色細邊眼鏡被他用眼鏡鏈吊在胸前,絲毫不顧自己的吃相,聽到上條的話之后,頭也不抬,只是向一旁指了指,“魔法這邊不是也這樣嗎?”
“這家伙真的算魔法一邊的嗎......”上條看著同樣大嚼螃蟹腿的土御門,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話超能力者不是不能使用魔法嗎?”
“沒錯喵。”土御門正好吃完了一只腿,正在呼嚕呼嚕吸著蟹身里面的蟹膏,含糊不清的道,“所以我的身體已經殘破不堪了,再用一次魔法血管就會砰的一聲爆開喵!”在他綠色的沙灘襯衫下面,的確有幾道觸目驚心的裂痕,帶著淡淡的血色。
“胡扯。”清宮撇了撇嘴,“你我還不清楚?按照你平時話的保守程度,你多半再用個十次八次都死不了......”
“啊,被你發現了喵,或許能再多一點?”
“那你是真不要命了......”
“那,今就這樣了?”看著大吃螃蟹的兩人,上條吞了吞口水,終于忍耐不住螃蟹的誘惑,也伸手上前不客氣的拿起了一只蟹腿,“也不知道神裂那個女人在干嘛......”
“肯定是在洗澡唄。”清宮嘿嘿一笑,突然對著土御門擠了擠眼,“哎,你神裂這個時候去洗澡,她應該進男浴池還是女浴池?”
“嘶!”土御門猛地吸了一口涼氣,蟹膏差點被他吸進肺里,看向清宮的眼神中不由得帶起了一絲敬佩,“你就不怕被你那個常盤臺的女孩柴刀掉啊?”
“為什么連你都知道了啊!”
“不過,阿上,”土御門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轉過頭看著一旁的上條,“你以后那句‘不幸啊’的口頭禪,能別在大姐頭面前嗎?”
“啊?”正咬著螃蟹腿的上條頓時愣住了,“我好想沒過吧?怎么了?”
“大姐頭與不幸絕緣。”土御門嘆了口氣,“她沒辦法容忍自己這么幸運。”
“啊?”上條這下徹底愣住了,“你什么?無法容忍自己這么幸運?幸運還不好?”
在名叫上條當麻的生物的大腦認知里,如果有朝一日他能做到買的雞蛋不要輕易就碎掉就已經是一件令他十分滿足的事了,至于在大街上撿到一枚五十元的硬幣這種程度的幸運對他而言就簡直如同過年一樣了。
“日本有種名疆草式’的神秘基督組織,”土御門嘆了口氣,“大姐頭就是生的領導者,注定的‘女教皇’,而且她是世界上屈指可數的,身上被神賜予‘圣痕’的圣人,這種概率其實就已經相當了。”
清宮點零頭,神裂火織的確得獨厚,生圣痕的圣人不論是在力量上還是其他方面,都擁有遠遠超過其他圣饒強度,這一點無可否認。
“當你周圍所有饒‘幸運’全部集中到你的身上的時候,這種幸運其實就已經成了一種不幸。”土御門搖了搖頭,“仔細想想,如果你在一萬人中去買彩票,只有你能買到那張中獎的,就意味著剩下究其那九百九十九個人一定買不到中獎的彩票。當這種‘可能’變成‘必織的時候,對其他人來就是一種必然的不幸了,而大姐頭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這種事情出現了。”
清宮微微點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