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在一邊,看著白鳥惠子轉(zhuǎn)身扶起了男人,撥打了119急救電話。
他飄到白鳥惠子身邊。
喂,這種人管他做什么啊,只是肩膀輕輕挨了一刀而已,他剛剛可是要拿刀去刺你們!
不過,夏彥也知道,白鳥惠子不可能不管。
男人哭的那么慘,就是夏彥也有些嚇到。何況現(xiàn)在男人還處在醉酒狀態(tài),容易出事。
夏彥反思著:不應(yīng)該劃男人肩膀的,要是不劃他的話,白鳥惠子一定會離開這里。
男人抓著白鳥惠子的手,身子顫抖著:“我錯了惠子,我知道錯了,快點給我叫救護(hù)車,我的頭好暈,我好像失血過多了,我快要不行了!”
夏彥:→_→
你的頭是剛剛撞暈的,你肩膀的血已經(jīng)被白鳥惠子用手按壓住了。
一個大男人居然這么大驚小怪!
夏彥立在一邊,看著兩人。
兩分鐘后,縛魔箭的時間到了,一股力量將他拉回了星野琉璃的身邊。
他戳了戳少女的臉。
我打架回來了。
一邊的白鳥愛,見到了星野琉璃凹下去的臉頰,她驚喜的問:“橡皮先生回來了嗎?我媽媽怎么樣了?”
夏彥拿出紙筆寫著:
『你媽和你瀕死的爸爸,正在等救護(hù)車』
“真的?”白鳥愛面露興奮。
“???”
你媽還守著那個渣男,你居然還興奮?
兩秒后,夏彥反應(yīng)過來,女孩興奮的,應(yīng)該不是前半句,而是“瀕死”的后半句。
他用念力揉了揉白鳥愛的頭發(fā)。
『騙你的,那個男人就是肩膀被我劃了一刀,頭被我敲了幾下而已』
“哦。”白鳥愛有些失望。
她來到窗戶前,看著外面。
又過了十分鐘,救護(hù)車到來,接走了她的父母。
拉上窗簾,白鳥愛失意的坐在一邊。
星野琉璃來到女孩的身邊,將她抱在懷里。
十點,她們上床睡覺,夏彥飄在漆黑的屋子里,思考著白鳥家的事情。
他沒有想到,白鳥家的情況居然嚴(yán)峻到這種地步。
星野大介和那個男人相比,簡直是個好男人。
他的兩個香火制造姬,不能生活在那么水深火熱的壞境里。
得想辦法解決那個男人。
解決有著兩種方向,一種是讓那個男人老實下來,還有一種是讓那個男人離開。
夏彥作為幽靈,嚇住對方,讓對方乖乖聽話不難,但他更想用后面一個方向,讓男人離開。
現(xiàn)在問題來了,要如何操作?
要是白鳥惠子想要離婚的話,早就可以離了。
得先打探打探。
放下這件事,夏彥拿起手機,下載了一個暴力游戲玩著。
第二天早上,床上的兩個女孩被鬧鐘叫醒。
星野琉璃伸出手,按掉了鬧鐘,她讓白鳥愛繼續(xù)睡,但女孩已經(jīng)沒有了困意,也起了床。
洗漱完畢,白鳥愛坐在沙發(fā)上,說:“謝謝你,橡皮先生。”
『是秋月先生』夏彥寫著。
他沒有讓女孩稱呼自己的名,因為女孩還不是他的員工。
叫他的名,是只有員工可以享受的特殊福利!
“才不叫,你就是橡皮先生。”明明句式歡樂,白鳥愛的語氣卻有些憂傷。
『下次那個男人發(fā)瘋,你就給琉璃打電話,再給我配上縛魔箭,我就能過去教訓(xùn)他了』夏彥將紙放在女孩面前。
白鳥愛沉默著點了點頭。
她仰起臉,向著夏彥的方向:“橡皮先生是附在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