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視頻為證,不然真相是什么。”
“哼,”時年慢慢站起來,擰開一瓶水,才說“真相就是,我早就看不慣這個哭包,還和別人打賭說最快把他弄哭的話,就可以混一頓飯。”
時年說到這里,眼底射出某種奇異的光芒,他看向千橙,后者卻有點不敢直視,只是扭過頭道“你們真無聊。”
說完,便飛快地走了。
千橙也不知道為什么,似乎每次時年認真上場了,她就自覺不自覺地要敗下陣來。
所謂一物降一物嗎?
可他,終究不是齊年啊。
千橙思緒混亂,并沒有直接回公司,而是走到了街心咖啡店去買了杯雪頂摩卡。
天氣不算很熱,她不過是想清醒一點。
咖啡和低溫的雙重功效很是不錯,等她走到自己辦公室門口,已然將情緒調整好了大半,深呼吸,推開門。
外頭依舊陽光普照。
不過,她前腳進,后頭就有人跟了過來。
是小張,他似乎跑得很急,額頭上都滲出幾滴汗水,卻還是邁著小碎步,幾個彈指間便來到千橙面前。
“怎么了?”
千橙現在可是怕了他們突然的慌亂,作為公關主要成員,小張時常給他們帶來些猝不及防的壞消息。
說白了,就是等著她們擦屁股的……
只見小張搖搖地拿著一個平板電腦過來,屏幕亂晃。
雖然晃的厲害,可千橙還是幾眼就辨認出來,這正是時年兇人家的那段。
“這種事,我已經和他談過了。”
真是氣不打一出來,可她沒法發泄在小張身上,只好用這么公事公辦的口吻說。
“這么快?”
小張的反應卻有些奇怪。
“那也行吧,公司那邊的意思,就是先做個危機公關,挽回時年形象,再找制作人談談,盡量讓他們以后不要這樣剪了。”
“什么?”
千橙這下卻懵了,小張這是在說什么?
小張細細瞧她,一番觀察后說“果然你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千橙最受不了人家這樣打啞迷,瞬間把手中筆尖指向小張的文件夾,道“快說清楚。”
小張這才又把自己知道的信息說了一遍。
“時年罵人那段都不是這一期的,所以,時年罵和人家哭只不過是兩個不同時期的不同片段,而制作方為了更有沖擊力,這才選擇了合二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