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淼本來心里就有氣,想著這樣整他們一下就算了,可以不予追究,但沒想到這些人居然這么不識好歹這么過分,直接和她正面開杠。
既然如此的話,她也沒必要手下留情了。
“我咄咄逼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林淼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笑的一臉燦爛,但笑意不達眼底,怎么看都覺得瘆得慌。
“你是怎么好意思對我說出這種話的?嗯?你們沒有經(jīng)過我的允許就到我家里來采訪,還咄咄逼人的問出那些莫須有的問題,現(xiàn)在卻反過來倒打一耙?你們真以為自己是豬八戒?”
林淼臉色倏地冷下來,看著這些人的眼神里一點溫度都沒有。
因為太生氣,林淼的胸脯劇烈的上下起伏著,她氣的肩膀都在微微顫抖。
“我……那你也不能把什么罪名都放在我們的頭上,我們只是來采訪的!”
“我沒有邀請你來采訪,你采訪的是誰?有證據(jù)么?我只知道你們和瘋狗一樣,一大早站在我家門口亂吠,影響了我的心情不算,還說了一大堆讓我很反感的話,你們換位思考下,如果是你們,你們會怎么做?還有啊,如果有人肯站出來告訴我,你們的幕后主使是誰,我也可以當作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的一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你們離開,具體怎么做,要看你們的了。”
林淼又開始采取之前的措施,她想讓這些人自亂陣腳。
她就不信,會有人心甘情愿的被警方給帶走。
果然,林淼說完后,有人的眼神開始飄忽不定,甚至還有人嘗試著上前拉近自己和林淼的距離。
這一切都被林淼看在眼里,反正她現(xiàn)在也不著急,就和這些人這樣先耗著吧。
半晌,管家急匆匆的走出來,站在門口看著林淼說道:
“夫人,之前總裁送您的那串鉆石項鏈不見了,我讓傭人找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傭人們說記者來之前還看見項鏈在洗手臺上,忽沒想到忽然之間就不見了呢……”
管家在蘭亭水榭工作了很多年,一直照顧宮翊琛,林淼也是宮翊琛帶回家里的第一個女孩子,再加上他們已經(jīng)結婚了,所以在他心里,林淼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既然她說要去找東西,肯定是和她有關系的。
這樣一推算,很多事情,就都迎刃而解了。
林淼眉頭倏地皺起,一臉焦急的看著管家:
“那是我最喜歡的一條鉆石項鏈,你真的讓傭人們仔細的找了么?”
“我真的讓他們仔細的找了,但就是沒有找到,您再好好想想有沒有放在別的地方,今天別墅里也沒有其他的人進去,但我記得好像有個記者進去借用了一下我們的洗手間呢……”
這件事情倒是真的,林淼下樓之前,是有個記者進去借用了一下別墅的洗手間。
那是個女記者,女孩子每個月總有幾天身體不舒服的,所以傭人們也沒有說什么,直接把她帶到地方就離開了。
林淼和管家的對話被記者們清楚的聽見,一時間,人群里立即炸開了鍋。
“誰去過別墅自己站出來好么?!別讓我們查出來!自己手腳不干凈還要連帶著我們,你要不要臉啊!”
期初質問林淼的那個記者又開始在眾人面前罵罵咧咧,看樣子他是這起事件的主謀,但他的背后應該還是有人的。
既然找到了頭目,那后面的事情就很容易了,林淼打算就揪著這一個人不放,把他錘的死死的,看他還有什么招數(shù)。
“我沒有!我沒有那你的項鏈,我只是去了趟洗手間,我沒有動你們的任何東西,我甚至連紙巾都沒有用!真的!”
那個上了廁所的女記者站出來,看著林淼著急慌忙的解釋道。
看著她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再看看她的裝扮,林淼知道她沒有,但沒有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