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長云?怎么會是他?不可能,你是不是在騙我?”鄭希珉滿臉的不可置信和絕望,他知道南宮長云這么一個人,是他在南宮氏里面為數(shù)不多的一個知心朋友之一。
“其中的內(nèi)幕我不太清楚,畢竟我當初不在現(xiàn)場,但是你可以去調(diào)查一下南宮氏卷宗,里面有很清楚的記載著當年發(fā)生的事情,當年南宮氏的暗劍就有人調(diào)查過這件事情,事情的發(fā)展總是那么的出乎意料啊,你最好的朋友竟然是迫害你的人。”東郭昱從鄭希珉臉上的不信中多多少少判斷出了,那個南宮長云可能是這個人最好的朋友。
“有關于卷宗的那個,在哪里?東郭昱,我想要看看當年的事情,我想知道究竟是不是那個南宮長云對我下手。還有,他為什么要對我下手?”鄭希珉有些歇斯底里,他的心萬般穿孔,仿佛下一刻他就要變成一個沒有心臟 的行尸走肉。ii
“這個誰知道呢,有可能是為了利益吧,為朋友兩肋插刀,為女人插兄弟兩刀的例子也不是沒有過,不過可以去調(diào)查一下當年的卷宗,但是,看得人不是你。”東郭昱嘆了一口氣,目光轉(zhuǎn)向了方唐。
東郭昱很明白,南宮氏不可能為了一個罪奴去懲罰一個宗族之人,偏袒一向都是這些宗族最喜歡玩的把戲。
畢竟方唐還有一個南宮氏未來姑爺?shù)纳矸荩退氵@些天找個時候上門拜訪南宮氏,說出去外人就當他是上門拜訪一下未來的老丈人還有待字閨中的未婚妻,但是這個鄭希珉絕對不能再一次踏入南宮氏,原因無他,鄭希珉已經(jīng)是南宮氏的罪奴。
自然,罪奴也沒有什么權利能夠查看卷宗,動用南宮氏的任何資源以及力量。ii
鄭希珉深吸了一口氣,原本他以為從三十三天監(jiān)獄中逃離出來,投靠鐘離氏就可以逍遙自在,就這樣依靠著鐘離氏這個大樹茍活下去,將他在南宮氏做事的一切都告訴了鐘離氏,沒想到,自己轉(zhuǎn)眼間又一次被人出賣。“好一個南宮氏,我一直以為只要將那個高架橋最后一段裝上去,因為這個是鐘離氏那個跟我接觸的人給我下達的命令,那個木挽風…雖然是南宮氏的人,但是也是我的朋友,我并沒有殺害他,我只是給他找了一個替身。”說完這話,鄭希珉倒退了幾步,臉上無比的滄桑,整個人看上去又老了幾歲。
“這。。”方唐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他最為不喜得就是這種大家族的勾心斗角,每天都是爾虞我詐,十分厭煩。但是偏偏這背后的榮華富貴卻能吸引一片人趨之若鶩。ii
“方大人,這是我最后的請求,我只希望我在死之前,能夠親眼看到南宮氏有關于當年的卷宗,不然我真的死不瞑目,如果真像東郭昱先生說的那樣,我還希望,南宮長云陪我一塊陪葬!”鄭希珉躬身,他知道南宮氏絕對不會放過他這個罪奴,但是唯一的希望就在眼前的這個方唐身上。
誰讓人家和南宮氏有緣,還跟南宮幼云有過婚約。
所以,鄭希珉是希望方唐能夠替他去看一看南宮氏的卷宗,讓他多少知道一點當年發(fā)生的事情,雖然南宮長云是他當年在南宮氏為數(shù)不多的知心朋友,在背地里捅了他一刀,鄭希珉的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
“我拿你當最好的兄弟,你卻找人上了我的女人?”
方唐一臉狗血地看著鄭希珉,這個年輕人簡直臥槽,說到底,通常這種八卦新聞,方唐非常感興趣,但是要怎么大義凜然地跟鄭希珉說看這個卷宗的理由呢?ii
容老夫想一想。
“鄭希珉,既然六月含冤,你的心情我也知道,這個忙我也可以幫你,就算那個南宮長云真的如東郭昱所說的那樣,是當年迫害你的主使…我差點著了你的道了,東郭昱,這個南宮長云和南宮幼云什么關系?”方唐眉目一挑,小腦袋一歪,突然覺得事情有點不簡單。
“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