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他啊,我皇爺爺身邊最信任的章自忠章大人,讓章大人去倒也無妨,畢竟他一身的品性,不僅皇爺爺信得過,朕也信得過。那就這樣吧。讓那些科研院的老古董抓緊時間,趕緊把疫苗給我研究出來,朕一想到那些在漢武鎮水深火熱之中的百姓,就寢食難安。”新皇轉身,不再看已經放在自己龍桌前的那份文書,一想到上面那些數據,新皇的心就隱隱作痛。
“是!”小太監應聲,連忙后退離開了大殿。
“希望這一次,章大人不要讓朕失望,畢竟………”新皇沒有繼續說下去,轉身離開了龍椅,來到了朱紅色的床沿前,遠眺著南方。
殺戮迷失的夜,和被肢解的不了解。
一名帶著猙獰的面具的男子走向某個深夜,走向黑暗雨中。ii
打開塵封的地下門,撲面而來的尸蠅和腐臭夾雜著一絲淡淡的發香,像枯萎許久的玫瑰一樣。像所有老舊的恐怖默片,安靜得詭異的房間和不知名的鮮血。
穿過潮濕陰暗的走廊,微微泛著綠光的門,角落里幾百雙赤紅的眼,那些已經饑不擇食的食鼠們在等待。我隨手拿起一旁鐵架臺上的內臟丟去,瞬間黑潮涌出,接著頃刻散去,干凈利索,只留一地殘血。大可不必驚慌,大喊大叫反而會嚇到這些守護這個地下室的小家伙們,它們冷血而無情,只知道永無止盡的吃,就像這人類,從沒停止過吞噬的欲望。
門嘎吱嘎吱的作響著,多年的失修讓門上布滿了生銹的痕跡,仿佛在訴說著過去人們不止道的事情。
“你這個瘋子,你究竟想干什么?”面具男推開了地下門,一名灰頭土臉的年輕男子正被五花大綁的綁住,身體一點兒也動彈不得。ii
“你知道嗎?張少爺,當初的你可就是這樣對我的,只不過地點不在我們那個赫赫有名的煙雨山上,我還不想讓你這么早就死去,我墨玉寒已經成為了過去式,從今天開始,我要做就做那個人中之龍。”面具男子歪著頭想了一下,似乎感覺帶這個面具有點不太舒服,就伸出手來將面具摘下了。
猙獰可怖的面具的后面卻是一張看起來非常清秀的臉龐,但是身上陣陣逐漸瘋狂的氣場,讓人感覺極為的不符。
“你把王文欣怎么樣了?”張少爺有些歇斯底里,他沒想到當初這墨玉寒在煙雨山上掉落懸崖還大難不死,早知道,自己就不讓王文欣開槍了,都是自己的錯。
但是
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后悔藥可以買,ii
墨玉寒重新出現在了張宇鵬的眼前,張宇鵬卻無可奈何。
自己不過就是普通人,哪里跟人家有的比?
“哦,你說那個女人啊,好歹曾經也跟我好過一段時間,我就把她和你的記憶全部抹除了,再從你們張家拿出了一筆極為不菲的錢來交給她,讓她去別的地方好好重新生活罷了。”墨玉寒說著說著,從風衣的上衣兜里拿出一張照片,“啪”的一聲扔在了張宇鵬的臉上。
張宇鵬的臉色難看至極,他沒想到曾經淪為喪家之犬的墨玉寒如今搖身一變就能決定他張宇鵬一念生死的存在。
也就是說,張宇鵬的命就在墨玉寒的手中,想要取走張宇鵬的命,對于墨玉寒來說就是千軍萬馬之中取敵軍首級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簡單。ii
“來吧,墨大少,是個爺們就給我個痛快,一直折磨我算什么。”張宇鵬說著說著,眼中盡是怨毒的神色,榮華富貴,錦衣玉食享受慣了的張宇鵬,一下子淪為了階下囚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
“哦呦,沒想到曾經赫赫有名的煙雨風流大少爺也有這么an的一面嗷,人家好愛好喜歡呢。”墨玉寒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讓張宇鵬的臉色極為的難看,要不是這王八蛋不知道哪里搞來的機緣,一下子搖身一變就成為了武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