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來說,這還是一把絕品之劍。
典當行矮胖掌柜瞇起狹長細小的雙眼,眼中閃現(xiàn)著貪婪。
“三千兩銀子。”矮胖掌柜開口,舉起了一個“3”的手指
墨衣公子俊俏的臉上怒色大現(xiàn),長滿薄繭的大掌猛地拍在柜臺上:“三千兩?!掌柜,你可知此劍為絕品!”
掌柜聳動著他扁胖的蒜頭鼻,奸商之色溢于言表拱了拱手道:“公子,正是此劍為絕品,小老兒才出三千兩。本店童叟無欺,價格公道……”
話音未落,墨衣公子怒氣沖沖正欲拔劍而去。
掌柜冷笑,胖手一揮,幾名黑衣蒙面的男子自黑暗中掠出——
“住手!”
一聲嬌喝起。伴隨著“哚”的一聲,一柄閃著寒光的匕首削斷了為首的一名黑衣人的頭發(fā),直直穿透掌柜的小帽,深深扎進木制的墻板。
那墨衣公子嚇了一跳,方欲破口大罵,卻突地發(fā)現(xiàn)了堪堪停在他頸邊,寒光閃爍的刀。
墨衣公子心生怒意間,正欲與之打斗一場,卻見那為首的領頭男子朝他一個抱拳,竟率領屬下退下——
或許并不是朝他抱拳。墨衣公子暗暗地想著
墨衣公子轉首,只見一蒙面女子嫚立身后,挑眉,似笑未笑。
掌柜急急跑了出門,便是看也不看墨衣公子一眼,恭恭敬敬沖著女子一拜,低低喚道:“青雀姑娘。”
原來是這京城花魁。墨衣男子暗自心驚,誰道煙花女子不會武?方才她那一手,似是不像任人蹂躪之人吶。
點頭間,青雀微微瞇上鳳眸,打量著那瞧著眼熟的男子,口中卻對掌柜的吩咐道:“此人,我保下了。”掌柜綠豆眼一瞪,似是不肯相信。視青雀認真,微微嘆氣,只得言道:“遂了姑娘的意思罷。”
嘖,倒是可惜了那把好劍。
墨衣男子已然抱拳,刀削的面上線條
冷硬:“多謝姑娘救命之恩,只是在下囊中羞澀,暫時無法報答姑娘。吾名秦蒼,現(xiàn)如今方住客來驛站。今后姑娘如有需要,在下豁出一條命便是。”
卻聽泠泠之聲響起:
“秦蒼?……君可是囊中羞澀?不妨便到奴家那兒去做個侍衛(wèi)罷,月錢按利給,卻是比別的侍衛(wèi)少上些許,權當報答奴家可好?”
秦蒼稍愣神,卻直直半跪,一手撫胸,渾厚聲響:“愿為姑娘出生入死!”
青雀輕輕一笑,如此一來,那個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
遠處。
在一處高樓之上,一桌華美的宴席在這里舉行,桌上已經擺好了酒席美味,那男子靜靜地看著秦蒼跟著青雀離去,不由得搖了搖頭。
“沒想到不過幾月不見,那家伙的家中出現(xiàn)了變故,他的兒子怎么可能會把他的劍拿出來變賣,看來要親自去走一番了。”男子的目光沒有在秦蒼的身上過多的停留,但是他只是看了一眼青雀,便低下頭去繼續(xù)享用著美味佳肴。
“那個日子也快要來了,該來的人也要來了,到時候我便在這里慢慢地等候著那個人的到來吧。”
男子抬頭,將杯盞之中的美酒一飲而盡。
……
蜀地。
“相公,為何今日看你心事重重,可是劉君主那出了什么大事么?”將離蓮步走到了諸葛先生的身后,從后抱著諸葛先生,她很想享受一下此時的寧靜。
“算算日子,我的徒弟和那位也要來了,唯獨讓我擔心的是大周,我總感覺大周那邊會出現(xiàn)變故。”
“天機卦演也推演不出來么?”將離十分好奇,她自然知道諸葛先生平日就喜好這種天機卦演。
“算倒是算出了那么一點,但是如果真的牽扯出來,那事情可就大了。我只能算出,那神域的天蓬和一位神官在大周,而大周再過一些時候就會遭遇國難。”諸葛先生十分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