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往的森林,清晨和傍晚都掛滿了白霜,你向往的黑洞,別人早已進去過了 ——本人
哈,讓我看看你的無知與猖狂,讓我看看你如螻蟻般在我手下掙扎。
讓污濁漸漸布滿你明亮的瞳孔。讓我看著你大叫,你哭泣,你無助。
那是你所期待的美好么?可笑。
我同你一樣,在最黑暗的地方期待最耀眼的光。
劉煌帶著劉玄德駕著寶馬來到了一處軍營,他們都知道能夠在天上飛的神仙手段是那些仙人才能夠擁有的手段,而他們不過是秦域里三大朝之一的蜀地,說起來,蜀地放在秦域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是放在整片武界之中,不過也是個不入流的小國之一。
秦域并不在中原富饒發達之地的周圍,可以說,秦域和中原,北疆,南朝比起來,不過是個窮鄉僻壤之地,更何況秦域三朝附庸的仙門呢。
但是秦域唯一能讓人記住的就是圣庭。
“煌弟,今日蜀門仙人真的來了么?”劉玄德眉頭一挑,頭上帶著金絲鳳冠,腰懸白玉之環,看著遠處緊閉的蜀地校場大營,面露喜色,但是又有一些誠惶誠恐,那是對仙人的恐懼。
劉煌輕點頭,身后紅色鮮艷的披風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如神,英俊的五官此時顯得無比的堅毅,他環顧四周,除了校場里面是不是傳來拍手叫好的聲音以外,并沒有其他的聲音。
“那我們先過去,免得仙人多等些時候。”劉玄德左手持著拉著馬繩一架,身下的寶馬如同射出的離弦之箭一般,直接飛到了校場的下方。
在校場的瞭望塔之處,已經有不少士兵一會兒看著場中的精彩之處,一會兒又看著校場大門之處,當他們看清遠處駕著寶馬疾馳而來的兩人后,連忙直接將原本緊閉的大門直接打開。
劉玄德和劉煌直接進入那校場。
場中已經有不少士兵站在外圍之處紛紛拍手叫好,如同發熱的公雞一般仰起頭,墊著腳看著場中,場上已經有兩人對立而站,虎視眈眈地面對著對方。
其中一名紅臉漢子手持著閃亮無比的青龍偃月刀刀長九尺五寸,重八十二斤,刀身上鑲有蟠龍吞月的圖案,此刀在那紅臉漢子的手中,顯得虎虎生風,威猛無比。
武界仙人曾有詩云:“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膚若冰雪,綽約若處子,不食五谷,吸風飲露,乘云氣,御飛龍,而游乎。或者聳身入云,無翅而飛;或者駕龍乘云,上造天階;或者化為鳥獸,浮游青云;或者潛行江海,翱翔名山;或者吸食而氣,辟谷茹芝;或者出入世間而人不識,或者隱其身而莫能見。”
站在那紅臉漢子的面前,有著一位年輕男子,男子身穿一件碧綠青色錦袍,錦袍之上繡著一條條金色的巨蟒,腰間綁著一根蒼藍虎紋紳帶,如瀑墨發無風自舞,一雙清澈的眸子寒意末到眼底,身子略顯消瘦。衣袂飄飄,清冷的背影仿佛與天地相融,似已把自己的心肺、身心,都融入那茫茫蒼穹,唯有寒風朔朔攀附著天際流入更深遠的世界。
男子看著紅臉漢子那副認真的模樣,當下也是收起了笑容,嚴肅了起來,道:“云長,你盡管動手就是,無需過多擔心,就算不敵,也怪我技不如人罷了”
云長一愣,手中甩了一個刀花看著眼前的男子,撫了撫胡須后,笑著看著眼前的男子說道:“仙長,那就不要怪云長了。”說完,云長直接化作一道風沖向了那男子,手中的青龍偃月連忙甩出了一個刀勢,凌厲的刀意從云長手上的青龍偃月刀之中蓬發而出,直接涌向了那名男子,男子并沒有動身,手中也沒有任何動作。
周圍不少士兵都發出了驚呼,他們從云長身上那威猛無雙的氣勢之中能夠感受到,這個素來寬厚待人的紅臉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