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光耀臉色大變,門口的人并不是什么所謂的普通的兵士,正是那看守門口的麒麟軍衛,光耀暗罵了自己一句,終究還是自己心太軟,沒有將司機小王還有陳寶兒的身邊兩個女人趕盡殺絕。
“你先躲起來!”和泉勇太也知道這事情不妙,當下暗罵了一句愚蠢,兩人現在已經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了,麒麟軍衛的人就在外面,極大的可能是來找自己身邊的女人。
如果自己身邊的女人出了事情,雖然自己沒有什么事情,明面上大家客客氣氣,但是暗地里都會不知道說自己多少句壞話?
再者說,之前陳寶兒和光耀從門口之處進來的時候,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注意到光耀坐在了和泉勇太的身邊,只有那些平日里和瀛洲交好的區域首相,才能夠看到。
門口之處,
“你們三個怎么回事?不在下面好好看門值班,先跑了上來?”章自忠呵斥了一句,此時月明鏡心是什么地方,出現在這里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莫非這些軍衛的人似乎有什么發現?
章自忠眉頭緊鎖地看著為首的軍衛,想要得到一個解釋。
“是這樣的,之前有一個車隊是從藝官基地出來,到了半路上車隊里面應該混入了一個殺手,殺手挾持了陳寶兒之后,殺手是被司機小王舉報的,但是我們唯一知道的是殺手已經進入了這月明鏡心。”
有殺手?
章自忠不由得頭疼,今晚的事情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整個人都有點捉襟見肘。
章自忠的目光看向了高祖,高祖雖然背對著他們,但是章自忠和那個麒麟軍衛的對話都聽一清二楚,當下也沒有多說些什么,高祖的眼神卻依然停留在天妒老人的身上。
天妒老人此時就坐在了和泉勇太的身邊,光耀再一次重新躲到了桌子底下,瀛洲的人都心照不宣地沒有開口舉報,因為和泉勇太還未開口,他們也不敢當這個出頭鳥。
“天妒,這個女人的話有幾分可信度。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最近總是心神不寧。”和泉勇太揉了揉額頭,之前他派遣天妒老人偷襲高祖的時候就已經打好了算盤,但是他卻沒有想到半路里殺出一個方唐,獻出了一顆仙藥,將高祖的傷勢全部恢復地完好如初。
“首相,你畢竟是從首輔上來的,自然清楚爬到越高位置的人他就越怕死,你看這老小兒,面色蒼白毫無血色,之前我對他就使用了自己的自創武技,但是為什么我感覺,這個老小兒的氣血,并沒有任何衰弱的現象。”氣血的衰敗或者強盛,都決定了一個人的身體素質,就好像一個武俠游戲里,氣血就像是一個人的體質,氣血強盛,那么這個人的體質就強,氣血衰敗,那么這個人的體質就弱。
“那高祖是不是根本就沒有受過傷?”和泉勇太狐疑地看著天妒老人,遭來的卻是天妒老人的一陣否定。
“
不可能,我親眼看見他受傷,他的胸膛之處肯定有一道漆黑無比的掌印,臉色蒼白無比,宛若一頭遲暮的獅子,他不可能沒受傷。”天妒老人搖了搖頭,否定了和泉勇太的看法,當下也是氣結,但是畢竟自己在人家手底下做事,也不好多說一些什么。
禮廳門口之處,
章自忠還打算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高祖傳音了過來說道:“好了,自忠,讓他們下去吧,不能影響今晚的上元之日的心情了。”
章自忠一愣,這月明鏡心不是已經混入了殺手了嗎,為何高祖還會如此的氣定神閑?但是高祖既然這么說了,章自忠也不好猜測高祖的心中的想法,當下也是朝著麒麟軍衛的人揮了揮手。
“下去吧,把整棟月明鏡心的各個出入口處嚴關把守,今晚是高祖的上元之日,高祖不希望因為這一點小事情而影響了整個宴會,明白?”
麒麟軍衛聽得章自忠這么一說,當下也不敢在這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