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部署起后面的行動
就在各大勢力一片風聲鶴唳時,身為漩渦中心的公海卻是一片風平浪靜。
太陽高掛,卻并未帶來炎熱的感覺,絲絲海風吹來,也并無冷意,碧藍的天空與蔚藍的海水交相輝映,如果不管其他,倒的確是一處令人心曠神怡的好地方,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那則限行新聞,來公海上面開arty的有錢人并不在少數。
n—1894的巨型渡輪緩緩地行駛在海面,在它的頂層甲板上,有一名小麥色皮膚,身材健碩,面目粗獷的男子獨自一人躺在一張躺椅上,帶著墨鏡,翹著二郎腿,好不瀟灑。??
離這名粗粗獷男子不遠的樓梯處,有一名身材曼妙頭戴太陽帽的女子,戴著一架半張臉那么大的墨鏡,正蓮步款款的朝著他的方向走來,坐到他旁邊的躺椅上,伸了一個懶腰并發出了一聲愜意的呻吟,才躺了上去。
粗獷男子將眼鏡往下撥了一點,瞄了一眼身旁的女子,輕聲說道“你是什么時候跟來的?”
“你前腳剛上船,我就跟了上來,我來看看將整個事情搞得這么復雜的始作俑者在干什么?!迸記]有任何動作,只是靜靜地看著天空,回答了一句。
“這怎么能叫始作俑者呢?這不是你們商量出來的計劃嗎?只是事情并沒有完美的按照計劃進行,所以我才順手推波助瀾了一把,在你這個真正的始作俑者面前,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幫手罷了”粗獷男子話音剛落,便感到眉心一刺,連忙重新躺好,閉上了眼睛。
“你這家伙,眾目睽睽之下也敢這么無所忌憚,就不怕隔墻有耳嗎?”
“這甲板上也就你我倆人,以你我如今的六感,什么人能夠悄無聲息地躲在我們附近?再說了,不是你先口無遮攔的嘛,怎么現在倒怪起我來了?況且我現在的樣貌身材都不是我本來的模樣,我有什么好怕的。”
“天潼,你若是再不改改你這臭脾氣,以后有什么重大行動,我可真的就不帶你了!”
“你不帶我,我就催眠柳自塵,你知道這根本難不倒我的,你那么激動干什么,我做事向來心里有數,而且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已經沒有什么能阻斷我們的計劃了?!?
原來這名粗獷男子就是易容之后的黃天潼,此刻在他的意識空間里兩人的意識形態都是原本的模樣,另一名正是喻莘媚,由于兩人所談之事非同小可,為了保險起見喻莘媚還是選擇了使用意識溝通。
看著黃天潼滿不在乎的模樣,喻莘媚厲聲說道“可是我們還要安全脫身??!”
黃天潼意念一動,意識形態就變成了外面躺椅上的樣子,無奈地說道“所以我這不是已經改變了身型容貌嗎?我的喻大會長!”
黃天潼的這番話給她氣得不輕,連意識形態都不穩定了,氣到模糊大概就是她現在這副模樣了,好不容易她才穩定了形態,沒好氣地說道“我現在不跟你爭論這個問題,先說說待會兒怎么行動吧!”
一聽要談正事兒,黃天潼立刻換上了一副認真聆聽的神色。
半個小時后,他們的船只會跟尼克厄爾的船只相遇,到時候尼克厄爾的那艘貨物渡輪會假裝遇到問題,像他們的船只求助,趁著這個機會由黃天潼帶著試劑去交易,喻莘媚則在一旁觀察以防不測。
畢竟他們不是真的要跟尼克厄爾交易,也不可能真的帶著3號試劑過來,而是失敗品4號試劑,雖然也能帶類似覺夢的效果,但是會徹底消耗掉全部的腦脊液,而且會永久性的損傷腦脊液生成系統。
所以他們此行必須要成功,否則不僅會有生命危險,精心布置的計劃也會失去原有的效果,他們筑夢基金會將會永不安寧,人間界跟修行界群起而攻之不是他們現在能承受得起的。
兩人正談到緊要關頭時,喻莘媚突然神色一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側耳傾聽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