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部隊出來的,身手都還可以,每一個都很盡忠職守,想不到他們為了混口飯吃竟然自降身價去做這種紈绔子弟的保鏢,也是挺不容易的,跟上一批小嘍啰不一樣,他沒有下太重的手,等到他將所有人都擺平的時候,杜云毅的兩個朋友見勢不妙早已架著人跑了。
恰巧這個時候許墨佳也滿臉焦急地尋了過來,看到程善笙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直接忽略了地上的其他人,急切沖上前去問道:“杜云毅下手怎么這么狠!衣服都弄壞了,你感覺怎么樣?身體沒受什么傷吧?”
情急之下,她的語氣有些語無倫次,程善笙聽在心里面還是很暖的,面上卻是有點不耐煩的樣子,兩手一攤,指著那些躺在地上的人說道:“我能有什么事,只可惜讓杜云毅那個家伙給跑了,沒能在今天就把這件事徹底解決。”
只是他卻沒有注意到,裸露出來的駁紋佩在許墨佳接近的時候有一道暗綠色的光一閃而過,與之相對應的許墨佳眼中也閃過了一道綠光。
“喂,不是吧?怎么成木頭人了?被我的身手嚇到了?”久久沒有聽到回應,程善笙回過頭正好看到盯著自己發呆的許墨佳,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許墨佳回過神,看著程善笙放大的身影微微一怔,她自己也不太清楚剛剛為什么會發呆,看著滿地的狼藉她有些不確定地說道:“可能是吧!?”也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還是給程善笙聽。
“是不是覺得我這幾年變化挺大的?你不用感到陌生,在你面前我永遠都是你認識的那個程善笙,走吧,回撒野吧!”程善笙將許墨佳的身體轉了一百八十度,推著她往回走去。
許墨佳會有這種反應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兩人分離才多久,他就從一個老實本分的普通人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一打一群的武藝高強之輩,變化之大任誰看了一時間也難以接受。
為了給許墨佳消化的時間,程善笙一路上也沒怎么說話,不到一會兒的時間就回到了酒吧里,經此一鬧,兩人之間的氣氛也有些微妙。
此許墨佳非彼許墨佳,這依然有可能是夢境的猜測似乎就可以推翻了,但程善笙的心里并不安穩,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導致他也沒有什么興致,將剩下的酒喝完他就提出了告辭。
許墨佳在想杜云毅和那會兒莫名發呆的事情也沒有出言挽留,起身跟著他走到了車庫,畢竟是多年的好友,縱使腦海中有再多的疑問,該送還是要送的。
“行了,你趕緊回去照看店里的生意吧,讓你別送別送,你非要跟著來,我這都請了代駕,你還有什么可擔心什么呀?”程善笙的將頭伸出窗外,哭笑不得地說道。
“那我回去了,下次來玩記得提前跟我說一聲,萬一我要是不在你不是白走一趟嗎?”許墨佳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車窗里面揮了揮手。
“好好好,下次來一定先跟你打招呼,快去忙吧,拜拜!”告完別程善笙就扭過頭看著司機道:“麻煩了,師傅,去胡一鎮永安小區。”
師傅應了一聲就點燃了發動機,轟鳴聲一響起,程善笙也陷入了沉思,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那群去參加歷練的六宗弟子現在又在哪兒呢?都過去了這么久還沒有回來,難道是遭遇了泯夢人?為什么市面上一點消息都沒有?
“程先生,程先生,您的那位美女朋友好像暈倒了!”車子還沒有駛出去十米遠,代駕師傅就通過后視鏡看到許墨佳渾身一軟,倒在了地上。
一聽說許墨佳暈倒,他連忙轉過頭從后窗玻璃看出去,果然看到許墨佳的身軀躺在冰冷的地上,“師傅,麻煩您先退回去,剛剛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倒下了,不會是什么身體疾病吧?”
眼下這種情況,不用程善笙出聲吩咐,師傅早就已經掛上了倒擋,踩著油門加速往后倒退,車子還沒停穩當,程善笙就推開車門沖到了許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