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還一副隔岸觀火,作壁上觀的樣子,實(shí)在是配不上六大宗門的聲譽(yù)!
她這一頓歇斯底里質(zhì)問引起了連鎖反應(yīng),其他幾名幸存者也開始指責(zé)起六大宗門,誅心之言一句接著一句,都不帶重樣兒的。
六大宗門對此依舊沒有回應(yīng),即便有的人靠近了他們的船只,他們也沒有讓那些人上來的意思。
嗚嗚嗚!
“快看!有一艘船過來了!”
“哪里哪里?”
六大宗門倒也沒把事情做絕,眼看他們的體力不支,還是丟了幾個救生圈下去,但這些人是想上船,根本不領(lǐng)情,謾罵聲就沒停止過。
不過這些幸存者在海里面逃命了這么久,是極其耗費(fèi)體力的事情,再加上他們一口水也沒能喝上,沒罵多一會兒就感覺嗓子冒煙,被迫停了下來,剛消停了沒多久他們就發(fā)現(xiàn)有一艘船開了過來。
“玖玖,快去把沈芊瑩喊出來,就說有新情況!”裴晟看著那艘朝他們駛來的船只,扭頭對著奚玖言說道。
奚玖言乖巧地“哦”了一聲,就朝沈芊瑩的房間中跑去。
“玄真,我聽聞你為了掌握了六字真言,獅子吼和雷音金剛誦的造詣不錯,就由你來問問那艘船的來意是什么如何?”王一一朝玄真拱手行了一禮說道。
玄真點(diǎn)了點(diǎn)頭,走到船沿邊上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雙手合十,宛若一尊金剛手菩薩,“吽!前方來者何人?”
在他開口的前一秒,六大宗門的人就不約而同的堵上了耳朵,那些幸存者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兒,也沒人提醒他們,他們只感覺玄真的這句話傳入腦中便出不去了,循環(huán)播放還不止,聲音還特別巨大,直將他們震得氣血翻涌,頭暈?zāi)X脹,苦不堪言。
聲音傳出去好一會兒,才有一道若隱若現(xiàn)的聲音傳回來,“可是玄真法師?我是程善笙!”
程善笙!竟然是他?
王一一他們聞言心里俱是一震,沈芊瑩聽到程善笙的聲音,步子都變快了,三步變作兩步來到船沿邊上,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這個家伙沒死就好,不然自己那三顆丹藥就真是打水漂了。
他們都不是普通人,程善笙一開口就確定了他的身份,玄真法師也收起了技法,以平常的方式喊道“正是貧僧!程施主可有遇到麻煩?”
然后那些幸存者就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熱情的朝程善笙的那艘船駛?cè)ァ?
這是什么情況?這個叫程善笙的人乘坐著一艘私人船只,一看就不是六大宗門的弟子,為什么他一報出名號,修行界六杰就態(tài)度大變,立刻迎了上去?
他們這些遭遇了襲擊幸存下來的人才是最需要被關(guān)懷,被救助的對象啊!六大宗門對他們不管不問,反倒對一個完好無缺的人笑臉相迎,如此做派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我叫李玥婷,濱江人士,求求你們救救我,讓我上船好嗎?離開了這里我一定會傾其所有,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們。”她一邊說著,一邊朝兩艘船追去。
“沈小姐,我叫冉北夜,川疆市人,看在同鄉(xiāng)人的份上你能讓我上船嗎?我家里是做房地產(chǎn)的,我回去后就讓我爸給你們川疆市寵物醫(yī)院送幾塊地皮和房子好不好?”
“玄真法師,我在広州市工作,可是經(jīng)常有去大葉寺上香拜佛,你可是慈悲為懷的佛門中人啊,不會也跟他們一樣的選擇漠視我們的生命吧?”
程善笙的出現(xiàn)加上李玥婷的話,讓那些剛消停一會兒的幸存者又叫喚了起來。
聽著眾人的驚呼聲,程善笙初來乍到,對這里的情況,發(fā)生了什么都不清楚,手指指了指那些人,問道“他們是怎么回事啊?為什么會泡在海里?他們的船呢?這周圍好像也沒什么危險,怎么都在向你們求救?”
“程施主有所不知,他們自稱都遭到了泯夢人的襲擊,僥幸逃了出來,我們也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