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她眼中,絕梟這種全能型人物才是最危險的存在。
絕梟再厲害對她來說也就是交手或者不交手的局面,他敢跟自己交手就會中毒,不敢親自交手,自己也不會出現(xiàn),不會給他算計自己的機(jī)會。
可絕梟就不一樣了,什么都會一點,剛好克制自己,自己也沒有太好的辦法,毒講究的是出其不意,遇到絕梟這種既會毒又會醫(yī)的,很容易被提前察覺,只要及時使用一些應(yīng)急手段就可以讓毒的效果大打折扣。
程善笙也聽出了她語氣中的忌憚,心里面不由得哀嘆一聲,不是吧?介紹智梟的時候也沒見她這么嚴(yán)肅啊!這個絕梟連她都覺得棘手,那自己又要怎么去奪取駁紋佩呢?
“你在想什么?該不會是怕了吧?”沈芊瑩見他神情有些古怪,便出言問道。
程善笙不想給沈芊瑩瞧出不對,連忙停止思考怎么奪取駁紋佩的事情,正色道“我怕什么啊,我是聽你的語氣沉重,在想這個絕梟到底有多厲害,你不是說他只是第三危險嗎?第一危險的智梟我都沒感覺,更別說他了,對了,這第一跟第三都有了,那第二呢?不會是那個帶著半張面具的女子吧?”
nu!恭喜你答對了。她的確是第二危險的人物,稱號是隱梟,十二夜梟里面就屬她最神秘,聽說她的真面目誰也沒有看過,連她的師傅也沒有這份殊榮,為什么說她是第二危險的人物呢?
一是因為她接的任務(wù)永遠(yuǎn)都是難度排在最前面的,二是因為她曾經(jīng)差一點殺了智梟,因為智梟好奇她的容貌,所以耍了點兒手段,那是他唯一失手的一次,甚至還差點死掉。”
“連自己人都?xì)??”程善笙驚道。
每個人都有底線,而隱梟的底線就是她的真實面目。沈芊瑩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她心里面多少是有點羨慕隱梟的,羨慕她可以隨心所欲,不顧及任何人想法的率性。
嗖!
就在兩方逞口舌之快的時候,程善笙那艘船突然憑空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當(dāng)中,靠近那艘船的船沿處,一名劍宗裝扮的弟子滿頭大汗,劇烈地喘息著。
吃一塹長一智,有了跟筑夢基金會交手的例子,王一一處理事情要謹(jǐn)慎得多,哪怕冉北夜已經(jīng)不在那艘船上,但他們還是不太放心,泯夢人的船只開始朝他們縮進(jìn)的時候,那名劍宗弟子就在作手準(zhǔn)備施法。
冉北夜看著那艘船被挪移走,眼角微不可查地一抽,想不到六大宗門的警惕性這么強(qiáng),他安排的那些后手看來是用不上了,不過這樣也不全然都是壞處,起碼完成了他跟李玥婷之間的約定。
呼呼!
就在眾人對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各有想法的時候,另一場驚變也接憧而至,伴隨著突然出現(xiàn)的陰影以及重物降落的呼嘯聲,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朝天上看去。
“那是一艘船?”
“哈哈哈,笑死人了,這不會就是六大宗門的挪移術(shù)吧?怎么跟我認(rèn)識的不一樣,還是說太緊張了,導(dǎo)致分不清楚方向給傳送到天上去了?”
“你這是說的什么話,畢竟那么大一艘船,船上還有不少獵夢人呢,可能是施展挪移術(shù)的那個人功力還不到火候吧!哈哈哈”
泯夢人的奚落聲不斷響起,但這并不能影響六大宗門弟子的情緒,因為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艘新出現(xiàn)的船絕不是他們挪移走的那一艘船。
它看起來要比消失的那艘船要大很多,可能是由于在高空,泯夢人距離較遠(yuǎn)看不清晰,也有可能是假裝看不見,故意出言譏諷他們的,它的位置就在那艘消失的船的正上方,六宗弟子稍稍抬頭就能看得很清楚,它的樣式也跟消失的那艘不一樣。
“這是怎么回事兒?怎么又多了一艘船?還湊巧出現(xiàn)在這個位置!”程善笙這話一出 ,可謂是道出了大家的心聲,紛紛朝王一一他們幾個人看去。
只可惜王一一他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