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實則身心俱疲;一個為自己而活的人,隨心而為地做自己,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拋去光鮮亮麗的外表,也沒有獲得真正的快樂。
濁酒入愁腸,醉意微醺,心門逐漸敞開,兩人之間的話題越來越深入,氣氛越來越沉重,噓寒問暖變成了訴苦大會。
“真愛,有一個問題困擾我很久了,就是我現(xiàn)在的公司對我超級不友好,我為它付出了那么多,公司的高層處處看我不順眼,對我各種針對,嚴重阻礙了我的發(fā)展!
以我現(xiàn)在的能力完全可以選擇去另外一家公司,得到的好處遠比這家公司多,可我的直系上司又待我不薄,可以說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的我,如果你是我,你會怎么選擇?”
眼前的許墨佳非夢境潮汐的許墨佳,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獵夢人的事情當然不能對她講,程善笙把自己的處境稍微更改了一下,換了一種正常人能理解說法。
許墨佳臉頰微紅,意識還是很清醒的,她的眼神依舊犀利,仿佛能夠洞察人心,默默地抿了一小口紅酒,道“你不應該問我會怎么選擇,我不是你,無法給出你的答案!”
“我就是沒有答案才問你的嘛!這個問題我思考得夠久了,你就說說你會怎么選擇就好!”程善笙苦笑一聲,耍了個無賴。
“你這樣問,我給出的回答一定不是真實的,因為這是個假設,這件事情沒有發(fā)生在我身上,我跟那個直系上司沒有真正的感情,所以我的答案肯定是換一家公司。”
許墨佳上高中的時候就選擇出柜,這么勇敢的做法不是因為沖動,而是因為她的心性足夠成熟,異于常人的性取向讓她過早的洞悉了人性。
在這方面上,程善笙都不如她,前者是中立,后者是偏見。
程善笙想了想,沉吟道“本質上我兩都一樣,都是很自我的人,區(qū)別在于做事的方式上,你在乎感受,我在乎結果,按理說我不應該猶豫的,直接選擇離開公司才是我。”
“老實說,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心里更多的是害怕,我以為你變了,如今看來你還是一點都沒變,真好!”許墨佳將杯中的酒飲盡,說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
程善笙沒有接話,許墨佳也沒繼續(xù)說,只是倒酒,喝酒,這是他們兩人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