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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善笙對外界即將發生的危險一無所覺,依舊保持著修煉三生經的姿勢,一動不動,非常專注。
就這樣,伊藤久澤一行六人貓著腰,沒有發生任何意外就把他包圍了起來。
伊藤久澤看著紋絲不動的程善笙,心里面既感到輕松,又有些好笑,眼前的這個家伙跟個泥菩薩一樣,身上一點危險的氣息都沒有,虧自己還表現得那么小心翼翼。
看來跟田中待久了,自己都變得有些疑神疑鬼了,他朝著菊丸使了個眼色,后者立馬會意,抄著一口怪聲怪氣的炎國語問道“你好!請你醒一醒,我們有些事情想要問你!”
程善笙還是沒有反應。
菊丸轉頭看了一眼伊藤久澤,伊藤久澤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菊丸眼神一閃,緩緩地伸出手朝程善笙的肩膀推去。
呼!
程善笙重重地呼出一口濁氣,兩手閃電般地將菊丸的雙手拍掉,睜開眼站了起來,打量著周圍這些身穿和風開衫,發型講究的人。
實際上這些人尚未接近他的時候就被他感知到了,只是他正在修煉,一個大周天沒有結束,這些人身上的氣息好像也不太強,他便沒有中斷三生經的修煉。
修煉一途講求有始有終,呼吸引導法作為核心法門更是注重這一點,不管是上乘還是下乘,都是無數個小循環構成一個周天大循環,周而復始,生生不息。
突然打斷或多或少都會出一些岔子,若是在關鍵時刻,興許還會受到重創。
蹬蹬蹬!
菊丸被程善笙一拍,沒有防備的他踉踉蹌蹌地倒退了好幾米,差點兒沒一屁股坐到地上,在同伴的幫助下站穩的身形后,再看向程善笙的眼神已是駭然之極,身上的輕佻之意也在瞬間消失得無影無終。
因為跟程善笙交手的人是他,只有他明白程善笙那隨手一拍的力道有多大,眼前這個氣定神閑的男子絕對是田中口中的修者,否則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怎么會表現得這么不堪?
程善笙在打量他們的時候,伊藤久澤也在觀察程善笙。
看著臉上一絲慌亂都沒有的程善笙,他心里面隱隱生出了一股不太樂觀的情緒,但由于剛才多余的謹慎,他刻意忽略了這股情緒,畢竟他這邊有六個人,亂拳不能打死老師傅,車輪戰總歸是可以的!
“菊丸,你還愣著干什么?按照計劃行事啊,若是他不肯配合,我們就一起動手!”伊藤久澤向來不是一個喜歡被動的人,己方人數占優勢,沒理由在氣勢上被一個人壓倒,哪怕那個人有可能是個修者。
“是,我炎國語還不太熟悉,剛剛在整理措辭,我這就問!”菊丸為自己辯解了一句。
程善笙聽著他們之間的交談,加上服飾,心里大概知道了他們身份,但是也讓他更加疑惑了,自己什么時候跟瀛國的人有過瓜葛了?
看他們的神情可不是什么友善的信號,如果不是針對自己來的,何至于把自己圍起來?今天該不會是犯太歲吧?什么怪事兒都給遇上了!
全賴吉祥保險公司的人,天都等黑了還沒過來,害自己遇上一群莫名其妙的人,程善笙心里暗嘆一聲,總之先靜觀其變吧。
“你們是瀛國人?請問你們把我圍起來有何貴干?”
菊丸下意識地看了伊藤久澤一眼,開口說道“閣下好眼力,我們的確是瀛國人,你放心,我們對你沒有惡意,我們幾人都是研究超現實現象的工作者!
閣下也知道,你我兩國在歷史上有很深的淵源,前段時間我們破解了一些古文物,大量的資料表明它是屬于貴國的修者文化,我們感應到你身上有相同的氣息,所以有些問題想要請教你。”
被程善笙那一拍,菊丸的態度明顯好了很多,還給自己編了一個比較像樣的身份。
程善笙怎么也沒想到這些瀛國人會說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