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見到那個可以讓人感應到獵夢人的東西,程善笙不打算回答他們的問題,就是看到了,得到了,他也不一定會如實相告。
之所以會這樣對待他們,也不然是因為他的愛國情懷,在這件事情上面,他要比那些狂熱分子稍微理智一些,最重要的原因是這幾個人給他一種意圖不軌的感覺。
還有菊丸口中的那些說辭,讓他不自覺的就聯想到了電影中的場景,一群人找到了一個寶藏,在欲望和好奇心的驅使下將其打開,沒想到不是寶藏,而是潘多拉魔盒, 所有人都受了詛咒,然后四處尋求幫助。
實際上稍微動動腦子也能猜到這些家伙肯定說的不是真話,面對陌生人就是淳樸善良的炎國人都不會說真話,更不要說骨子里帶點兒陰險狡詐的瀛國人。
這下菊丸可想不到招數來應付程善笙了,那個古文物根本就是信口雌黃的產物,怎么拿給程善笙看?退一萬步講,就算真的有,那東西也不可能在他們手上啊,他們是等待拯救逃竄者,什么都沒有。
沒了主意,他只好把兩人交談的重心轉達給了伊藤久澤,希翼伊藤久澤能給他方向。
伊藤久澤能夠成為這個小隊的隊長,還是有一定道理的,大致一聽就知道程善笙是不愿意配合他們的表現,但是他沒有立即告訴菊丸該怎么做,而是盯著程善笙陷入了沉思。
不到片刻的功夫,伊藤久澤就把目光看向就近的幾個人,沉聲問道:“你們現在還有沒有林中時那種奇怪的感覺?”
篠希,菊丸以及另外兩個聽到的人俱是默默感受了一下,搖頭表示沒有。
伊藤久澤眼中掠過一抹狂喜,程善笙站起來的那一瞬間,他就發現那種心安的感覺消失了,且他的意識又有了渾噩的感覺。
這表明眼前的這個疑是修者的人的確能夠幫助到他們,或許那個炎國人盤坐在地上的那個動作是一種修煉,這種修煉能夠解除自身的隱患。
想到這里,他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快速對著菊丸說道:“我們的時間不多,不用跟他客氣,你直接問他怎么才能成為修者,或者控制修者的力量,如果他不說,就動手讓他吃點苦頭。”
感受過程善笙力量的菊丸心里有些不情愿,但他又不能違逆伊藤久澤的話,六個人當中只有他會炎國語,他自己也迫切地想要解除基因改造試劑帶來的副作用影響。
安撫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整理了一些委婉的措辭說道:“我觀閣下身手非凡,絕不是普通人,而且剛才你似乎是在修煉,我等此番前來,便是想要弄清楚那個氣體到底是什么,包括它的特性,不知閣下能否傳授的給我們一些粗略的修煉方法?”
“原來你們說的修者是指這個啊?我剛才不是在修煉,只是在靜坐調息,這是我們修煉內家功夫的習武之人修的一種輔助手段,沒有正宗的內家心法 修煉十幾年,這個動作就跟普通打坐沒什么區別!
話說你們瀛國不也有類似的武道傳承嗎?早些年你們還非常看不起我們的武術來著,你們的武道人拿那個古文物沒有辦法嗎?”程善笙一邊假裝滿臉正經的胡言亂語,一遍暗自做好了防范的準備。
伊藤久澤跟菊丸幾人竊竊私語的時候,程善笙本能地感到心緒不寧,尤其是指示那個跟自己講話的幕后主使看著自己的眼神,怎么看都像是不懷好意。
“閣下莫不是在跟我說笑?即便是處于巔峰時期的尋常武者,恐怕也做不到你我這種程度吧?那個古文物光是散發出來的氣體就可以讓我們超越人類的極限,這怎么可能是習武之人能夠做到的事情?”
前有伊藤久澤的囑咐,現在又聽到程善笙前言不搭后語的說辭,即使腦子再笨的人也多少會覺得程善笙在裝傻充愣,更何況是菊丸!
他能學會以復雜著名的炎國語,就跟傻拉開了一段距離,確定程善笙沒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