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可行的辦法,無可奈何的他腦海中情不自禁地蹦出來一個問題:假如田中是我,他會怎么處理?
伊藤久澤一個四肢發(fā)達的武道人怎么能跟田中這種從政過的人相比?自然是想不到任何辦法,不過這一想倒是替他打開了思路。
埋頭朝自己手腕處的感應環(huán)看去,代表田中九個人的光點離他們不遠,說不定他們此刻正躲在林中暗中觀察自己,收集那名炎國修者的信息。
想到這兒,他忽然靈光一閃!
對著那名受傷最輕的同伴說道:“我和菊丸他們留在這里跟他談判,先拖住他,梨斗你去找賀崎他們,就說我們已經(jīng)確定這個炎國修者身上有解決我們隱患的辦法,可我們六人的實力不夠,需要他們的幫助。”
梨斗對此欣然應允,跑腿兒是個好差事!就算賀崎到時候會譏諷他,羞辱他,那也比面對那這個魔神一般的男人好!萬一這個炎國修者反悔,或者沒談好,留在這兒豈不是又要挨打?小命也可能丟掉。
聽到伊藤久澤的安排,受傷較輕的篠希和另外一名衣作偏暴露的女子接替了梨斗扶著菊丸的工作,梨斗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程善笙,小心翼翼的朝后退去。
程善笙沒有阻止,盯著伊藤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打還是不打你們痛快點,磨磨唧唧的,不要耽擱我的時間好嗎?”
聽著程善笙不善的語氣,菊丸心里一緊,連忙道:“不打了不打了,我們這點三腳貓功夫,哪里是閣下的對手,在打那不是自討苦吃嘛!”
說完他又看向伊藤久澤,用瀛國語翻譯了一遍,說道:“他有點不耐煩,我們要拿什么拖住他?是在這兒干耗著,還是說點兒什么?”
“你看著辦吧,我不擅長這些,反正別讓他離開我們的視線就行。”
打架、沖鋒陷陣、體力活這些伊藤久澤是一把好手,聊天這種事情可就有些難為他了,而且還語言不通,他干脆讓菊丸自由發(fā)揮了,說完他就一屁股做到地上,不再硬撐。
“不打了那你們還留在這兒干什么?都這么晚了,你們也該哪兒來回哪兒去了吧!不打算去附近的醫(yī)院處理一下身上的傷勢嗎?”
程善笙看著他們都坐了下來,加上那個離開的人,他立馬就得出這附近還藏有其他瀛國人的結(jié)論,猜到這一點其實并不是什么難事兒,相反還很簡單。
這附近既不是什么風景迷人的景區(qū),也不是工業(yè)發(fā)達的工業(yè)區(qū),周遭更是連居民區(qū)都沒有,為什么會一下子出現(xiàn)六個瀛國人?而且還這么晚,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倘若只有六個人,那個人往林子里面跑干什么?從交手前他們對自己說的那些話中也能推出一二。
兩界和平條約的約束下,普通人和獵夢人就像是生活在兩個世界的人,炎國人想要找到獵夢人都難,更不要說六個異國他鄉(xiāng)的人,顯然是不現(xiàn)實的。
程善笙對這些瀛國人的秘密很是好奇,他們是怎么篤定自己是修者的?那個古文物是真的還是假的?這里最近老出車禍會不會就是因為這些瀛國人?他們口中古文物該不會就是在這個林子中發(fā)現(xiàn)的吧?
要真跟自己猜測的一樣,今天說不定還能因禍得福!所以明知道那個瀛國人是去搬救兵去了,他也沒有阻止,他想看看這幫瀛國佬能玩出個什么花樣,反正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情做。
或許這就是程善笙能成為獵夢人的原因,膽子賊大,想象力也是相當?shù)呢S富。
“請原諒我們先前的無理,主要是我們太想見識貴國的修者文化了,可是閣下不愿跟我們詳說,迫于無奈我們才出手試探,一試之下閣下的力量簡直強如魔神,閣下不至于到了現(xiàn)在還不愿意承認自己就是修者吧?”
伊藤久澤不愿插手接下來的事情,讓菊丸心里面有點苦澀的同時又松了一口氣,他們六個人都沒能拿下那個炎國修者,還被